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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讓莫西承心底深處，對姚莉莉的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有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他盯著姚莉莉看著，第一次感覺，身為她的兒子，而羞恥。

他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媽？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和莫執之間的，跟施念姚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把一個無辜的念姚，給牽扯進來呢？

他眯起了眼睛，最後開口：「你確定，你不知道？」

姚莉莉被他的眼神看的有點心理發毛。

她在莫西承的眼神里，看懂了那最後的一絲情誼，似乎也破壞了。

她知道，莫西承或許從此以後，對她就真的失望徹底了，不明所以的，她的心臟有點刺痛。

說句實話，從小養著他，哪怕一點也不喜歡他，可是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孩子，還是有點感情在的。

此時此刻，那份感情，那份唯一的牽扯，那份在莫西承看來，唯一的一點「血緣關系」，恐怕在今天晚上之後，將會徹底破裂了。

可是，沒有關系，只要她的兒子，只要莫執能夠跟施念姚在一起，那么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姚莉莉再次點頭，「我不知道。」

莫西承的視線，一下冷的像是北極的寒冰，讓她感覺背後一陣陣發寒。

然後，莫西承又看了她一眼，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