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寶山也知道錯了,就算了吧,也沒鬧出多大的事情。」易天行一邊幫嚴寶山圓著場子,一邊給嚴寶山使著眼色,讓他低個頭服個軟。
始終是父子,嚴肅還真能把他怎么樣了嗎?
可嚴寶山卻似乎對易天行的好意一點也不領情,憤憤的說道:「是,我是一灘爛泥,是沒有天行那么爭氣。可我始終是你兒子,現在出了事情,你不但不幫我,還要怪我?有你這樣做父親的嗎?」
「你反倒怪起我來了?混小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免得成天的惹我生氣。」嚴肅「呼」的一下起身,抬手就要打。
易天行慌忙的攔著,勸說道:「寶山也是心里委屈,算了吧,算了吧。寶山,還不趕緊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有本事他就打死我吧,反正我在他眼里就是個廢物,活著也是替他丟人。」嚴寶山倔強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嚴肅怒不可竭,自己怎么就生了這么個玩意?
易天行緊緊的拉著,不停的勸說著。他知道嚴肅心里有火,但是,就這么一個兒子,嚴肅還真能把他怎么樣嗎?也不過就是做做樣子,嚇唬嚇唬他罷了。嚴寶山變成現在這樣,最大的錯還不是因為嚴肅自己?子不教,父之過。
好說歹說,嚴肅總算是消了火,重新的坐下。
看了看那幾名保鏢,嚴肅說道:「好了,這里沒你們的事了,都下去吧。」
「是!」保鏢們應了一聲,轉身退了出去。
「今天要不是你天行拉著,我非打死你不可。」嚴肅狠狠的瞪了嚴寶山一眼,斥道。
深深的吸了口氣,嚴肅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說道:「我問過馮總,那個宮本俊秀的來頭很大,咱們得罪不起。這樣,明天你跟我一起,過去給人家賠禮道歉。希望人家不要再追究這件事。」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嚴寶山倔強的說道。
「你敢不去。」嚴肅一愣,厲聲喝道。
「我就不去。讓我去跟一個島國鬼子道歉?門都沒有。這件事情我沒完,我一定會找他算賬的。」嚴寶山憤憤的說道。
「你還很憤青啊。」嚴肅瞪了他一眼,「不就是賠個禮道個歉嗎?你又不少一塊肉。咱們做生意的,以和為貴。真要是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姨夫,我也覺得不應該去跟他道歉。」易天行說道。
嚴肅愣了一下,說道:「你怎么也幫著他說話?」
「姨夫,我不是幫誰說話,而是我覺得咱們根本不應該去。不錯,這件事情寶山的確是有錯在先,可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那個宮本俊秀也太狂妄了,這是在咱們的地頭上,他這么做分明就是在打你的臉。如果你還要寶山去道歉的話,那不是讓他以後更加的狂妄嗎?而且,這個宮本俊秀我也聽說過,在島國的時候就十分的囂張。這次到華夏來,想必也有什么大計劃,不然,馮青怎么會跟他混到一塊去?」易天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