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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約翰？」lucy拿刀挑著她的下巴。「呵呵，你這么年輕漂亮，怎會和這種中年男人交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盯上了他，把他當作嫌疑犯？」

小九不語，下巴上的刀微冷，透過皮膚傳至心底深處，涌起一股恐懼感，她想不到這個女人如此神通廣大！

「你還知道……什么？」她一直昂著頭，脖子僵硬，快要沒力氣支撐。

「知道很多。」女人沒回答，刀鋒在她下巴上輕輕一劃，沒傷及真皮層，卻也溢出血來。

小九感覺不到疼痛，她震驚地看著她：「為什么要殺她們？她們跟你有什么仇？！」

「她們該死！全都該死！」突然，她爆吼一聲，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期待而之的則是陰狠與殺氣。

小九看著她終於露出真面目，心往下沉，如她所料，這個女人精神疾病很嚴重，那眸底的恨怒，此時已經奪走她的理智。

她這種狀態可以列為重型精神病患者，因為無法自控。

相信她殺人時，多半處於犯病期間，甚至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喪失了社會良知。

在醫學上，稱之為情感障礙，也就是說這類病人沒有感情，分辨不出好壞、對錯。

小九研究過這類罪犯，大多數因為童年陰影造成的，還有極少一部分由於腦部腫瘤致使不能控制行為。

「她們得罪你了？」小九沉住氣，試著往下問，希望能問出原因，殺人總會有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