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紅鸞自己可以處置，不需要她過問。

「來人，將凌塵給本洲主請出去！」紅綾咬著牙齒，說出了這一句話，「從今往後，洲主府不歡迎他的到來！另外，今天是誰放了他們進來的，拿下依法處置！」

丟下此話，紅綾看了眼自己的女兒，沉聲道：「你和我來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紅鸞眉頭輕挑，緩步跟在了紅綾的身後。

……

書房之中，紅綾沒有開口，紅鸞也未曾說話，氣氛變得嚴謹，隱隱透著壓迫。

「鸞兒，」紅綾終究是沒有忍住，緩緩開口，「我知道，這些年來，你一直在怪為父太過於勢利，以至於失去了你的母親。」

紅鸞冷冷的一笑：「你知道就好。」

這件事，已然是她心中的坎，多年來，都未曾失去。

「可你知道為何這洲主府，除了你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子嗣？」

「是報應！」

即便這一次，紅綾並沒有偏袒凌塵，她依然無法消除心中的偏見。

若不是他，母親就不會為了證明自己而強行突破，更不會爆體而亡……

這一切，都是他為了鞏固勢力而迎娶了小妾。

紅綾並為動怒，他苦笑著搖頭道：「那是因為，我再納妾之時，都會偷偷的給他們服下一味葯材，令她們此生都無法生育！」

紅鸞愣了下，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愕然的望著紅綾。

「我知道我的做法太過於殘忍與狠心，但我可以給她們錦衣玉食的生活，給她們至高無上的地位，但我永遠也不會讓他們留下我的子嗣！」紅綾緊緊的按住了紅鸞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