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被奪走的人生0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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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和尚的白月暫時並沒有回家,她一直在暗中窺探著幾人接下來的動作。果不其然,胡蝶和華樂湛居然按照許白月記憶中的那樣去了許家,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兩人出來時被許母親自送到了門口,三人臉上是帶著笑意的。

兩天之後,白月就聽聞了許家認了一個女兒,並且想為這個女兒舉行宴會的消息。

得知這些時,白月心底最後一絲屬於許白月的期待就完全消失了。許白月那一世恢復記憶後親自去見了許父許母,許父許母沒有認出來自己的女兒,而後這件事被確認是真實的後又認了占據自己女兒身體好幾個月的胡蝶為女兒。這次白月並沒有去找許父許母,沒想到許父許母還是按照上一世的行動來走。

自己親生女兒尚未歸家,卻有心情為干女兒舉行晚宴?白月冷笑兩聲,她怎么會讓這場宴會成功舉行。白月這幾天又仔細思考了許家父母的做法,除了本身就對女兒淡漠、感情淺外,他們對於胡蝶的態度似乎可以從另一方面來解釋。

許家家世本就低於華家,當初兩家聯姻時許家就隱隱表現出攀附的姿態,許白月就是許家的一顆棋子,如今這顆棋子不好用,他們自然不會再放棄另一顆棋子,若將胡蝶收為了女兒進入了許家,不僅給了華家一個人情,而且許家與華家的聯系也不會斷。

許白月在外面有著自己的私人賬戶,身體換回來後白月核實了身份,暫時就在附近的酒店里住了下來,又畫了幾道符篆。白月打聽到宴會的日期在兩天以後,這天一大早,白月就將自己捂得嚴實一點兒出了門。

胡蝶的心態的確不錯,近幾天一直和華樂湛一起去幼兒園接華童童,不過兩人還算是謹慎。每次胡蝶都會坐在車里不出來,讓人抓不住華樂湛出/軌的證據。

白月將幾人路線打聽的一清二楚,一路尾隨著他們,在他們回別墅的,一條人跡罕至的道路上提前放了路障。

車子倏爾就停在了路障前,白月腳上附著靈力,悄悄隱藏起身形,就在司機下車的那瞬間沖了過去。

這司機肌肉壯碩,感覺到身後有人時迅速就戒備起來,然而他再快也沒能快過白月的銀針,頸間一痛,這大漢摸著後頸,『哐當』一下子就砸在了車上,繼而倒在了地上。

看著接近兩米的壯漢一照面就倒在了地上,矮個子朝車內的他們看了過來,盡管看不清楚他的眼神,車里的華樂湛和胡蝶早已意識到危險,連忙給車門上了鎖,就要撥打求救電話。

白月看著鎖上的車門,微微笑了笑。

手上附著靈力,拉上門把手,不出片刻車門就發出扭曲變形的『刺啦』聲。白月輕輕一拉,巨大的車門『哐』地一聲就被她拉開了。

「啊!」車內的胡蝶頓時尖叫起來,臉色發白,眼里盈滿了恐懼。

白月將車門扔在了一旁的地上,一身寬大的黑衣帽子口罩,將她整個人都遮了起來。

「你是誰?要做什么?」華樂湛驚訝片刻,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仍舊很是冷靜地發問。盡管對於這種變化莫測,徒手掀開車門的舉措,他內心此時已經翻江倒海。

「是誰要你來對付華家的?對方出了多少錢,我們華家出雙倍、不……三倍。」身為華家長子,又在商海沉浮這么多年,華樂湛的手段也不見得有多么光明。對於這種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事情,他見過的可不少。

對方圖的無非就是錢罷了。

想到這里,華樂湛的表情更是冷靜,他談判的同時,將胡蝶和孩子護在身後的那只手緩緩扣上了自己的手表側邊,摸到一個突出的按鈕時,他的表情仍舊沒什么變化道:「你應該知道得罪華家的下場,現在停手還來得及。我們華家不僅不會追究你,還會為你安排好新的身份,讓你能夠重新……」

他的手摁了下去。

白月嗤笑一聲,手指一彈,一道靈力就朝華樂湛背在身後的手上打了過去,華樂湛的手摁下了按鈕的同時,『噗呲噗呲』的聲音響起,手表瞬間已經成了一塊廢鐵。

看了眼垂著頭嚴肅著一張小臉正在玩魔方,不理外界發生了什么的華童童,白月的心里微微發軟,同樣一道靈力過去,讓對方沉睡了過去。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表被毀,加之兒子悄無聲息地昏倒,這些詭異莫測的手段讓華樂湛終於無法維持平靜了,他抱著華童童,神色有些狼狽地狠狠看向白月。

「解決私人恩怨。」白月口中的聲音嘶啞低沉,聽起來像是男人的聲音。

她說著拳頭上就凝起靈力,朝著兩人打去。華樂湛的反抗麻煩點兒,但是也是不值一提。

將兩人都揍得傷痕累累了,白月心中堵塞的那一口惡氣才消散了。看著昏過去的兩人,白月用靈力將扒了他們的衣服震碎,讓兩人赤/裸裸地躺在車上。

白月在司機身上摸到了手機,隨即群發了一條短信之後,抱著昏過去的華童童離開了。她雖然有打算直接抱走華童童,但是最後考慮一番,還是將華童童放在了許家門口,看著他被人抱進去才迅速離開。

…………

「我那天一直待在酒店里,並沒有出去過。」白月抿了抿唇,想了想道:「你們可以去查酒店監控。」

她頓了頓,表情有些不安地問道:「童童沒事吧?」

坐在對面的是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瘦瘦的目光銳利地看向白月:「你怎么知道華童童那天也在車上?」

白月的面色微微發白,手指揪住了身側的衣服,表情仍舊冷淡道:「華樂湛和……那個女人。」她頓了頓道:「經常一起去幼兒園接童童,甚至一起帶著童童出去玩。報紙上的時間段,他們應該剛從幼兒園接了童童回去。」

看起來就像是一副被丈夫背叛,想要粉飾太平卻又強行被人揭開傷疤的模樣。

「放心。」胖子有些不忍:「華童童被人安全地送了回去。」

看到白月微微松了口氣,胖子正想繼續說些什么,就被身邊的瘦子瞪了一眼,頓時摸了摸鼻子,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你覺得報紙上報導的是事實?」瘦子繼續問道。

「……我不清楚。」白月垂了眼:「還有其他問題嗎?」

「你為什么搬出來住在酒店?」

「……」白月一愣,神情復雜地看向發問的人:「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聽說許家要收養胡蝶為女兒,而胡蝶又和你丈夫來往密切。你是不是因此對胡蝶心生怨恨?」

白月猛地瞪向他,冷笑:「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是我出的手,只憑著這幾句話,我就可以告你誹謗。」

瘦子還要繼續發問,肚子突然被旁邊的胖子用手肘捅了一下,隨後胖子大力拉著他站了起來,沖白月笑道:「許小姐,謝謝你的配合,我們稍後如果還有問題會繼續聯系你的。」

「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白月移開視線,沖胖子點點頭,也站起身來:「我送你們出去吧。」

…………

「你干嘛拽我?」瘦子有些氣憤地甩開被胖子拽住的胳膊,冷哼了一聲:「我就是覺得她有問題,繼續問下去怎么了?」

胖子面上依舊笑眯眯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柴揚啊,我知道你年輕人心氣高,總想做出些事情來證明自己。但是豪門恩怨沒那么簡單,而且這位許小姐的確有不在場證據,她就是無辜的。你這么咄咄逼人,揭穿別人的*,恐怕會惹人厭煩啊。」

「我真的覺得她有問題。」柴揚煩惱地抹了把自己的臉:「我的直覺不會錯的,何況那人做這些事時,專門避開了華童童。」

「你覺得是許小姐動的手?」胖子問了一句,看到柴揚沖他點頭時,才笑出聲來:「別說許小姐一個弱女子怎么能對付得了那個司機兼保鏢,就算真是她動的手,時間上也對不上。就在華樂湛出事的時間點三十分鍾內,這位許小姐還下樓去餐廳用了餐。除非她能飛檐走壁,否則絕對不可能三十分鍾內走完全程。」

「再說華樂湛不是沒受什么傷么。華家對我們施壓,華樂湛將矛頭對准她,簡直其心可誅啊,擺明了想讓她給後來者讓位。」

柴揚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聽了這番話後,緊緊抿住唇,也不說話了。

…………

送走了兩人,白月看了眼桌上花花綠綠的報紙,眯了眯眼睛。沒想到華家真的能請得動警察來調查這件事,這么一早就來找她,看得出來華樂湛也是氣急了。

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乃至今天的報紙全部報導了。

屬於胡蝶的宴會自然是毀了,白月看著報紙上的各色新聞,微微抿唇笑了笑。報紙上面雖然沒有兩人露點兒的照片,但是新聞意有所指卻又遮遮掩掩的信息最引人好奇。

這兩人被眾多媒體發現時自然是全身赤/裸,摟摟抱抱在一起,就算他們真的沒有什么關系,在眾多媒體天花亂墜的筆下,兩人之間早已扯不清。

雖然華家有權有勢,可以使一部分媒體住嘴,但是收到白月短信的可不止被華家收買的媒體。華家商業對頭手下的媒體自然樂意於拼命踩著華家討好自己的衣食父母。

她就不信,憑著這些信息民眾們還扒不出這兩人是誰。

白月初時想走的也是法律手段,但是心中總縈繞著一種說不出的怨氣。以往她不是沒有過被原主情緒支配過的經歷,只要她努力抑制基本上就沒有什么問題,然而這次卻讓她升起了警惕,因為這種情緒她再怎么壓制也是會影響到她。是以她干脆將情緒完全釋放出來,順著心意將兩人揍一頓。

那兩人表面看起來根本沒有什么傷口,就算去了醫院也什么都查不出來。不過以後卻做不了任何劇烈運動,哪怕是床上運動,也會隨時隨地斷手斷腳,疼痛難忍。

白月悠閑地住在酒店里靜觀事態發展,只是沒想到一直沒有訊息的許母突然找上了門。

能生出許白月這么漂亮的女兒,許母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加之一身貴氣,保養的良好的臉蛋身材,看起來更像是許白月的姐姐。

等白月開了門時,敲門的服務員退到一側,讓出了她身後表情矜貴高傲的許母。許母看著一身睡袍,連妝也沒化的白月事,眼里的探尋和不滿很明顯。

她看了眼室內,理也沒理站在門口的白月,自顧自進了房間,白月沖服務生點點頭,關上門跟著她身後進去。

許母更像是來巡視的,皺著眉看著室內的環境語氣嫌棄道:「這里也是人住的地方?」她瞥向白月:「你居然能在這里住這么久?」

她轉了一圈都沒坐下來,揚著下巴抱著雙臂高傲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