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心機女的日常0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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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宴弋的聲音嚇得變了調子,來不及多想,他抬腳就朝階梯上奔去。三步化作兩步伸手就想要接住倒下來的身影。

他的心卡在喉嚨里,一瞬間幾乎忘了呼吸。眼睜睜地看著那人被推了下來,只恨自己沒生出一雙翅膀。

身後一陣大力傳來時白月已經側了身子,不過並未完全躲開。若是她練了武功,此時下面的十幾階台階都算不了什么。偏生她這個身體資質極差,武功根本練不出來。

眼看著就要往下跌倒下去,白月伸手就准備護住身體的重要位置。可是在這一剎那,她的身體不知為何本能的發顫,有些不受控制起來。

她的目光變了變,強行扭轉了身體,朝著旁邊稍遠的欄桿撲去。

「砰」地一聲。

一切不過只是幾秒間,白月伸手險險地攥住了欄桿的同時,腳下咔擦一聲,一陣銳痛傳來。她還來不及喘口氣,猛地就被人整個人抱進了懷里。

「……怎么樣?哪里傷到了?痛不痛?」宴弋緊緊抱了她一下,就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上下打量。他的肌肉緊綳,臉色蒼白,看起來比她還要緊張似的。他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白月,看到她皺著秀氣的眉盯著自己的腳踝看時,伸手就將人抱了起來。

「我帶你去醫院。」

宴弋打橫將人抱了起來,抬腳就走。走之前往田以甜呆立的地方看了一眼。

「很好。」宴弋緩緩說了兩個字,他的聲音嘶啞,看向田以甜的目光如同夾雜著霜刃,冰寒刺骨。

在這樣的目光下,田以甜腿一軟,就跌坐在了樓梯上。她搖著頭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內心被巨大的無以名狀的惶恐充斥。推了人之後她才乍然冷靜下來,可是已經遲了。

田以甜看著自己的雙手,渾身如同浸泡在冰水里,冷的她瑟瑟發抖。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田以甜捂著臉喃喃。

她都干了些什么?!

她只是看不慣常白月那副目中無人的模樣,看不慣對方不屑於和她交談的作態。她跟在常白月身後,想要和常白月辯解。

可是她跟著出來,就看到了等在車前的宴弋,她下意識抬頭挺胸,卻發現對方眼中只有那個淺笑嫣嫣的常白月。加之先前在辦公室里常白月無所謂的態度,這一切讓她驟然失了理智。

……她不是故意的。

…………

這廂宴弋車開的幾乎要飛了起來,白月死死攥住了安全帶,看著宴弋闖了好幾個紅燈,忍不住想要他開的慢一點兒。不過一看宴弋難看的臉色,她就有些猶豫。

「宴弋,開慢點。」眼看著對方又超了一輛車,白月扭頭看著宴弋的方向。

宴弋側頭瞥了她一眼,斥道:「坐著別動。」

車速卻是慢了下來。

宴弋看著外面來往的車輛,心里憋得十分難受,又不知如何排解這種心情。他一開始就知道常白月再次接近他的原因並不單純,所以一直抱著看戲的態度來看待她的所作所為,甚至羞辱她恨不得掐死她。

他是個長情的人,常白月是他的初戀,若是說對常白月完全沒了感情也不可能。但是這些悸動與感情早就在常白月一次次離開他時漸漸消磨,還剩有多少他也不知道。他等著常白月來消耗他僅存的最後的感情,可是這剩余的感情偏偏又被對方一次次挑弄的波瀾頓起。

想到先前對方被從樓梯上推下來的一幕,宴弋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當即就停止了跳動。他不敢去想象失去了常白月的情景,也想象不出來。

車子停在了醫院,宴弋轉到副駕駛座將人抱了出來。

白月的腳看起來紅腫得可怕,但是卻是因為原主是個敏感體質。白月能夠感覺得到,雖然有些痛,但是並沒有傷到骨頭。進了醫院也只不過拍了個片子,檢查之後拿了些跌打葯。

「真沒傷到骨頭,我可以自己慢慢走。」宴弋彎腰又准備將白月抱起來。白月便推了推他的手,她又不是特別嬌貴,而且眼前宴弋的沉默的神情簡直有些可怕。

「我有話和你說。」宴弋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口,黑沉的眸子凝住了她。

「我們回去再說?」白月看了眼外面人來人往的走廊,伸手想要抓住宴弋的手,借助他的力道站起來。宴弋嘆了口氣,突然一把又將她抱了起來。

「逞什么強?」宴弋淡淡說了一句,抱著白月往外走去。

三樓到樓下停車場,說遠也不遠的距離,宴弋硬著抱著她沒有撒手,連進電梯里都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回了家又直接將她抱進家里,放在沙發上。常白月的體重少說也有九十多斤,宴弋一路將她抱回了家,竟然連氣都不喘。

「以後不要穿這種鞋子了。」宴弋看了眼手里的高跟鞋,扔在了一邊。這種鞋子她穿起來的確好看,但是細細的尖跟太過危險了。

「你比我高那么多,不穿高一點兒的鞋子站在你身邊不覺得奇怪嗎?」白月看了眼被扔了的高跟鞋,其實她也不太喜歡太高的高跟鞋,奈何常白月喜歡,鞋櫃里全是各種各樣的高跟鞋,她挑選的都算是低的了。

「不用穿。」宴弋回了一句,在她身前蹲下身來平視著她:「以後不用為了再刻意討好我去做這些事情,情侶之間本就需要相互體諒。」

「……什么?!」白月微怔。

「我說……」宴弋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摁住白月的後頸,親了親她的唇:「我們復合吧。」

既然放不下,又何必勉強自己放下這一切?

「不管你是為了什么來找我復合,一定要努力做到放不開我。」宴弋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溫和,他的唇角帶著真切的笑意,平靜地盯著白月道:「不管你這次因為什么回來找我,我的人我的錢、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他頓了頓,道:「可你要明白,再次騙了我會有什么下場。」

對方因為他而回來最好,若是因為金錢回來找他,無論多少錢他自然都可以給,只是對方的人必須留下。這筆買賣,算起來他並不虧。

宴弋的聲音無比的平靜,可是這份平靜卻讓白月心里有些發毛。

總歸來說,宴弋這么快就原諒她是她沒有想到的,常白月的心願就是追回宴弋,但是後續並沒有要求。只是看到眼前神情平靜的宴弋時,白月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踩到了他的底線上,恐怕一輩子都會跟他在一起。而且要是做出什么讓宴弋難受的事情,自己恐怕也會不好過。

不過她也做不出那種朝三暮四的事情,常白月心願的目標是宴弋,她不會自找麻煩去招惹別人。

「不會騙你的。」白月伸手握住了宴弋的手,鄭重道。

宴弋反握住了她的手,微眯著眼睛低低笑了起來。

…………

因為腳踝有傷,白月被勒令不准到處跑,但是平日里又被宴弋抱著去上班,甚至連買個菜都被宴弋抱進抱出,要不是她強烈反抗,宴弋恨不得將她放在推車里推著。

被田以甜推下樓梯的事情白月並未忘記,雖然常白月的記憶不明,但是這件事也未免太過巧合,她通過李君倒是隨時關注著那邊的動靜,沒過幾天就得到了李君發給她的消息。

田以甜以殺人未遂的罪名被起訴了,教學樓處處都有監控,監控調出來之後可以明顯地看到她故意推人的動作。再加上之前宿舍里鬧矛盾的事情也傳了開來,走到哪里都有人對田以甜指指點點。

後來她又被起訴了,這件事在學校的影響非常大,因為情節嚴重,田以甜被退了學。

白月向宴弋問了這件事,宴弋倒是全部說給了她聽,受害方不接受庭外調解死咬著不放的緣故,田以甜要承擔一定的法律責任,檔案上永遠存在著黑點。大學沒畢業檔案上又存有黑點,等她幾年後出來時也不會再有公司冒險錄用她。

「這樣已經可以了。」白月看了眼宴弋。

她還不確定上輩子是不是田以甜動手害死了常白月,常白月將這筆賬算在了她的叔叔頭上。但她後來有帶著宴弋回過家,叔叔嬸嬸的表現和彩珊一般無二,他們都將她當做了真正的親人般寵/愛,怎么會對她動手?

白月後來甚至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那位離異帶小孩的男人,可那男人是她叔叔的朋友,根本不是來和她相親的。雖然那人相貌不佳,但是看著她的眼神分明是對著小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