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難聽？」張亞問道。「咳咳。」清了清嗓子，向九兒學著joker的語氣說道：「讓你背的東西都背了嗎？自己那點東西都學不好，還想學別的？不會走就要先學跑？也不怕把你的腿摔斷

了！你要是不自量力摔斷了腿，可別指望我浪費我的葯材給你醫治。哼！」

「……」

大家短暫的沉默之後，伊蘭幽開口問道：「九兒，你是被joker罵過多少次了？」

「從小到大沒停過。」向九兒豎起大拇指說道。

「這又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你這自豪的表情太誇張了吧……」張亞無奈的說道。

「總之你要有心理准備曉得吧。」向九兒說道。

「恩。」張亞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這一次也算是事關重大，只不過是挨頓罵罷了，她hold住。

拿出手機張亞猶豫一下問道：「現在給師父打電話會不會吵到他？」

「這個時間不會。」龍天啟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那就好。」張亞點了一下頭撥通了joker的號碼。

「開外放，開外放！」向九兒壓低聲音說道。

「……」張亞白了向九兒一眼，這妮子就這么喜歡聽她挨罵么？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是張亞還是點開了外放。

向九兒雙眼放光，真好，這一次師兄終於不是罵她而是換了一個人罵了，這種感覺還是蠻激動的。

「喂？」電話那邊傳來了joker的聲音。

「師父，我沒有打擾到您的休息吧？」張亞開口問道。

「沒有。」joker說道：「是前段時間給你發的那篇神經學的報道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么？」

「沒有，那個我已經看完了。」張亞說道：「其實是有別的事情想麻煩您。」

「你說。」joker端咖啡杯的手微微停頓一下等著張亞繼續說下去。

「其實……」張亞的目光瞥了一眼其他人而後說道：「其實是我想學一點關於奇門遁甲的東西，我手邊的書都比較基礎……所以……」

「我知道了。」joker應了一聲說道：「過兩天我會讓人給你送去幾本書的，之後如果有這方面的好書，我會幫你留意的。」

「誒？」沒有預想中的職責謾罵，張亞還有點小意外：「就……就這樣？」

「恩。」joker頓了一下說道：「你還可以去找一下你師叔佘佑霖，他經常會接觸到這種秘術，這種古籍他應該也有的。」

「哦……好。」張亞應了一聲。

「還有別的事了么？」joker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問道。

「沒……」張亞還沒說完手機便被向九兒搶了過去：「有事！有大事！」

「……」joker聽見向九兒的聲音挑了挑眉。「師兄你這是差別待遇你知道不知道！」向九兒岔岔不平的說道：「以前我想跟你學點東西，你是怎么說我的，怎么人格侮辱我的？怎么到張亞這就變了？我這個師妹不

如你徒弟咯！」

「論資質來說，是這樣的。」joker淡定回答道。

「哈？」向九兒怒不可遏：「你瞧不起我！」

「讓你背三年還背的磕磕巴巴的東西，張亞一個月就能倒背如流了，從這點來說，是有點瞧不起你。」joker回答到。

「師兄你這就過分了！」向九兒氣的直跺腳。

「你們兩個本來就不一樣，我對她有更高的要求無可厚非。」joker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