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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發生了什么？」

不要說其他人，就是趙成風都沒有看清青花伯爵的動作，不，不是沒有看清，是根本沒看見。

如果不是他對危險有著遠超常人的敏銳，剛才那一下擊中的就不是他身後的岩壁，而是他的腦袋。

雖然他對自己的防御還算自信，但是能不能夠用腦袋硬抗那么一下，他可一點把握都沒有，也沒有絲毫想去賭一把的打算。

「哦，居然避開了！」青花伯爵見趙成風竟然避開了自己的一擊，嘴角掠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不只是意外，還是戲謔，又或者是欣賞。

不過趙成風卻不敢絲毫放松。此時他對青花伯爵的警惕已經提升到了極致，剛才那一瞬間的輕敵和大意，差點就讓他陰溝翻船了。

「教訓，教訓啊，輕敵果然是大忌。不管是哪一種修煉體系的修煉者，能夠到這種程度，豈能沒有一點過人之處。」

趙成風心中暗暗警告自己，但卻沒有輕舉妄動。

對於青花伯爵的戲謔，他也沒有在意，而是開口問道：「剛才那是什么樣的攻擊，我似乎沒有感覺到法則，不，權限的氣息？」

「呵呵，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青花伯爵一聲冷笑，隨即眼中殺意一閃，「想知道就拿生命來換吧~！」

話未說完，趙成風心中警兆再生，不敢怠慢，兩腳一晃身形向左急閃，幾乎就在他閃開的瞬間，他原本站立的地面再次被一道不可見的攻擊打出一個拇指粗，深不見底的小黑洞。

趙成風心頭一凜，這一次他竟然依然沒有看見對方的動作，甚至仔細看起來，發現對方連姿勢似乎都沒變。

那感覺就好像那攻擊根本不是對方發出的，又或者那攻擊不是來自於物理，也不是來自於靈力，甚至不是來自於法則。

而是來自精神，似乎只要對方意念一動，就能憑空生出這樣的攻擊。

但是趙成風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不敢斷定這個世界上有么有人能做到這種程度，但是卻可以肯定，此人這種階位應該還不足以做到這種程度。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真有什么完全不可能看清的攻擊。」

趙成風神色雖然更加鄭重，但是卻沒有慌亂，只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此人身上，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同時神識完全放開。

下一秒，趙成風雙目陡然一亮，閃過一絲喜色，「果然看見了~！」

雖然在肉眼的世界里，青花伯爵似乎連動都沒動過，但是在神識的全力感知下，他終於還是捕捉到了青花伯爵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揮動了一下手指。

緊接著就見他指尖處的空間似乎產生了一絲震盪的波紋。

「這是什么攻擊？每有靈力也沒有法則，更與精神層次無關，難道那無形的『子彈』只是他揮動手指沖擊空氣所產生的沖擊波嗎？」

「這不可能吧？」

雖然看見了，但「看見」後的喜悅立刻就被凝重和驚異所取代了。

那樣的攻擊竟然只是來自於對方手指的一次震動，這得快到什么地步？！

若非親眼所見，趙成風簡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