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聲音頓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吐出一個詞：「神格碎片！」

「神格？碎片？」趙成風本不打算接他的話，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位大祭司確實很厲害，一開口就讓趙成風不得不動容。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神？

那么對於古武體系，這應該是什么樣的境界呢？

先天？

不，先天恐怕無法比擬。

先天之上，那是什么？

趙成風皺眉，他在此之前所知道的古武體系，最高的似乎就是先天了。

至於再往上，他從沒有聽說過，偶爾雖然想過一下，但是因為太遠了，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一個什么力量或者境界的狂熱追求者。

如果不是外部環境各種危機壓迫，他現在大概還是靈武境界，而且也絲毫覺得沒有什么不好。

反正誰還能長生不老了。

就算真能長生不老，又用來干什么？人生就是因為有限，所以才精彩，才值得分秒必爭，真長生不老，那只怕什么目標和追求也都變得可有可無了，那樣的人生無聊也無聊死了。

但是他現在卻忍不住皺眉，如果古武體系的頂點就是先天，那么豈不是說地球世界的人走古武這條路，到頭也就是先天，萬一有一天有超越先天的敵人來了怎么辦？

不過他隨即就搖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了腦海。

那種事情太遙遠了，眼前的事情都還解決不了呢，說不定將來我都死了，管他洪水滔天，兒孫自有兒孫福。

「神格是什么，為什么說是碎片，這個世界這樣的神有很多嗎？」趙成風強行停止了思維的發散，再次回到眼前，目光掃了一眼「神」或者說「神格碎片」，卻不敢看太久，連忙移開，連神識都不敢去接觸。

那種近乎道的完美讓人無法抗拒。

不過這樣還是碎片的話，那么完整的有多恐怖。

「你知道權限的來源是什么嗎？你有沒有感覺它似乎不光與這個世界之間有著莫名的牽連，似乎還有一股力量一直通向某處？」大祭司還是習慣性的不答反問，而且他這一次一下就問出了兩個問題。

趙成風眉頭微皺，不知道這兩個問題和自己的問題有什么關聯，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確實有這種感覺，它似乎有一種力量無形往外延伸，一直通天地之外。」

「至於權限的來源……權限應該只是天地法則的賦予吧。」趙成風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了。

「你居然知道法則？」大祭司再次驚訝的看了趙成風一眼，然後神色微動，「對了，我之前就感覺你的境界似乎有點詭異，明明只是士級，但展現出來的力量卻接近甚至超過了一般的侯爵級存在，原來你已經觸摸到了法則，走出了自己的道路，真不簡單，怪不得連祂都把你當成了一個重要的棋……契機。」

「你是想說棋子吧？」趙成風冷笑，心中卻暗暗驚訝自己只是一句話，對方竟然就分析出了這么多的信息，不過……趙成風暗道一聲：「慚愧，我雖然走的是另外一條道路，但卻不是自己走出來的，太抬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