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樣了。倒是你,想哭就哭,別藏在心里。」
點上支煙,葉純很隨意的坐在凳子上,無精打采的倒了杯茶。
「唉!」
葉舒歌語重心長的嘆了聲氣。
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該怎么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算了,我心情跟你差不多,咱倆誰也用不著勸誰了。」
「我去你床上躺會。」
「嗯!」
征得葉舒歌同意,葉純主動爬上了葉舒歌的香閨卧榻。
只可惜他現在沒心情去想那些,反而一臉陰沉的就像丟了魂一樣。
「哎,記得最後一次見青陽阿姨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沒想到……哎……也更沒想到她留下的這個錦囊竟然成了遺物……」
從懷中把青陽阿姨當時留下的錦囊拿出,葉純看著這東西,又忍不住想起了以前來。
「或許母親料到這次去那邊有危險了吧……她就是這種人,凡事都藏在心里頭,不肯跟人說。」
「要是活著的話多好……哪怕做夢夢見母親也知足了……」
「做夢?」
不知為何,當葉純忽然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他隱隱約約想到了什么。
終於。
他想到了!
「對了!做夢!」
「怎么了?」
本來葉舒歌還沉浸在思念母親的悲傷中,結果忽然見葉純如此激動,她也不免好奇。
「你還記得咱倆因為這個錦囊去了先祖廟祠遺址嗎?當時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記得……這……」
這件事葉舒歌當然沒忘,只是她不明白葉純到底發現了什么。
「你忘了?我當時不是跟你說過我在那個奇怪的夢里夢到了一個跟顏舞長相一樣的女人嗎?而且她還說自己是什么紫音池的。」
「哦,你一說我想起來了。」
葉舒歌恍然大悟。
不過她並沒有什么心理上的此起彼伏,因為在她看來,那只不過是個怪夢而已。
既然是夢,那就不真實。
然而。
即便她這么堅持的認為,可葉純作為親身經歷者自然堅信那絕非是個夢。
因為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當時在夢里有痛感,而且遇到的任何知覺都是能感受得到的。
單憑這點看,他認為這里面一定有蹊蹺。
「可那要不是夢的話又是什么?」葉舒歌不明所以。葉純深吸了口煙,「不知道。不過或許我們從這條線索查下去能發現什么。當然這只是我的一種感覺,否則我相信不會平白無故發生那種事的。至少在你們星月宮的先祖廟
祠遺址那兒一定隱藏了什么秘密。畢竟這個世界太復雜,遠比我們了解的還要深奧。或許……我說或許……或許她們能復活也說不定。」
「……」
葉舒歌徹底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她沒反對,相反心里本能的贊同葉純這個十分天馬行空的想法。
盡管有些不切實際,但如今已經到了這時候,任何瘋狂的想法她都願意接受。因為她真的很想讓自己母親,讓顏舞,讓辣椒姐還有其他所有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