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酒吧。
這是位於東海海濱,臨港碼頭的一家酒吧。
由於地理位置偏僻,再加上時值大雪冬寒,所以如今這里並沒有什么人。
酒吧的裝修風格屬於蘇紅國的西伯利亞風,里面都是木質,看上去飽經風霜。
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白冰和雲姐,就在這。
而且除了她們兩個之外,還有一些人。
這些人跟上次的那些不同。
這些人並非進興社那幫古惑仔地痞流氓能比的,一個個身穿奇怪的類似工業服的淡藍色服裝,而且還帶著口罩以及橡膠手套,看上去給人一種無形的畏懼感。
「這就是惡魔之吻的葯品?」
「是的雲姐,這就是了。」
「很好。找幾個人來試試。」
雲姐眼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托盤,而托盤內則放著類似於葯片一樣的灰黑色的葯片。
不過這應該不是葯品了。
相反,是毒品!
就是雲姐所說的「惡魔之吻」。
白冰深諳雲姐的意思,在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後,身後的四名手下立刻扭頭出去了。
片刻後,便在一片哀嚎求救聲中回到了這。
只不過跟剛才不同的是,這次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兩個人。
那兩個人手被綁著,渾身鼻青臉腫的,似乎挨了打。
「雲姐,這兩人是咱們進興的,不過之前想貪贓,被我抓了個正著。不如咱們就用他們來試驗下,給您看看。」
「好,開始吧!」
「給他們用葯。」
「是,白姐!」
隨著白冰一聲令下,四名手下立刻強制性的給這兩名叛徒喂下了所謂的惡魔之吻毒品。
很快。
毒品發作了:
只見兩人臉色猙獰,開始變得渾身通紅青筋暴露起來。
就跟跑了五公里一樣,上氣不接下氣的,並且全身也開始了抽搐。
不過這兩人看上去似乎很舒服,閉著眼睛像喝醉了一樣在享受。
但這種現象並沒持續多久,大約過了兩分鍾後,原先的症狀皆已消失,就連通紅的皮膚隨之也開始慢慢消退,變得發黑起來。
而且隨著皮膚發黑,這兩人瞳孔放大,齜牙咧嘴的,就像發瘋了一樣互相發起了攻擊,而且越打越厲害,甚至直接用牙齒咬著彼此的脖子,如喪屍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
如果有外人在場,看到這種情況說不定會害怕的很。
可在現場的這些人,並沒有害怕,反而還露出了滿意得意的表情來。
「很好,冰冰,葯品能研制成功,這得多虧了你!」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雲姐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盡管眼前的場面相當血腥,這兩個服毒的人已經互相撕咬的連皮肉都裂開,血都直流了,可雲姐並沒有因此而害怕。
白冰倒是有那么一點惡心,「雲姐……咱們先……」
「你這丫頭,不就是死人嘛,這有什么好怕的!虧你還是進興社的負責人呢!」雲姐明白白冰的意思,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好惡強硬之人,索性就先端著酒杯先帶著她出去了。
「對了,跟你說件事。今天你找的這個男人不錯,我很喜歡。我決定從明天開始包養她了,讓她住在你家。」
「啊?我家?」
「嗯,你家在市區別墅,比在集團要方便些。」
「好的雲姐……」
白冰有那么一點錯愕。
她沒想到雲姐會做出這個決定。
很快,里面原本撕咬和嘶吼的聲音便消停了。
雲姐轉過頭看了看屋內,地面上,兩具血淋淋像被狗啃的面目全非的屍體倒在血泊中。
周圍的人已經開始收拾,雲姐則和白冰一起先乘車離開了。
「雲姐,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車上,白冰一邊開車一邊問起了坐在後面的雲姐來。
雲姐道:「你是想問我為什么讓你做這種毒品吧?」
白冰怯懦的應了聲:「嗯……這種毒品實在太可怕了……」
「可怕才有意思。」
「雇主是誰?」
「這你就別問了,我答應過他,不會擅自透露雇主的信息。不過你應該也能猜到,這種惡魔之吻的毒品的相關成分和制作方法,正是雇主送來的。」
雲姐相當的謹慎,哪怕面對的是白冰,有些問題她都沒有直說。
而白冰見此情況後也沒再問,畢竟她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個手下。
直到,接下來雲姐突然接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