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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克斯總裁，請坐。」

書房內，約翰客氣的壓壓手，讓站在辦公桌前的約翰·埃克斯坐下。

約翰·埃克斯雖然給摩根集團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但約翰依舊很尊重他。有一句話叫士可殺不可辱，約翰從來都不會因為別人犯了錯就去折辱別人的尊嚴。

「謝謝boss！」

約翰·埃克斯說著輕輕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說話。

自從接到戴妮的電話他的內心就一直七上八下惶恐不安，雖然知道該來的遲早會來，可是臨近這一刻時，他始終有些不敢面對，不過他也暗自慶幸這次處理ibm事務的人是約翰不是某個摩根家族的成員。因為約翰在摩根集團內是出了名的性格溫和，待人和善的人，所以他預料自己的下場應該不會太糟糕。

「這次讓你來摩根庄園，是因為我想了解一下ibm的虧損原因。」約翰看到約翰·埃克斯坐下後，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能給我詳細說說原因嗎？」

約翰·埃克斯緩緩抬起頭，臉上帶著羞愧的神色看著約翰，ibm虧損的原因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如果是別人問起，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可現在問他的人是約翰，摩根集團的二號人物，ibm的小老板，所以就算在難以啟齒，他也必須說出來。

「boss！ibm之所以會虧損是因為……。」

約翰·埃克斯整理了下語言，將ibm虧損的原因說了出來。約翰坐在椅子上聽著，整個過程他始終未插過一句話，只是隨著約翰·埃克斯的敘述，他時而會點點頭，時而又會輕輕皺著眉頭。而一旁的戴妮卻始終低著頭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寫寫畫畫，看樣子是要把這件事寫進幻影中，將約翰·埃克斯釘在恥辱柱上鞭撻。

「boss！ibm的虧損原因就是這樣的。」

約翰·埃克斯說完羞愧的低著頭，不敢看約翰。

「砰……。」

而坐在對面的約翰此時聽到他說完，呼吸急促，憤怒的拍著辦公桌站了起來。

「愚蠢……。」

約翰實在忍無可忍，指著眼前的這位ibm大佬，毫不吝嗇的將這個詞送給他。

ibm虧損的原因不是什么同行惡性競爭，產品質量出現問題之類的事件引起的，完全是因為約翰·埃克斯的自大和愚蠢造成的。

整個事件的原因是這樣的，ibm一直占據著it行業領導者位置，沒有經歷過什么失敗，但這也養成了公司內部官僚作風嚴重，管理層驕傲自大的毛病。而一個驕傲自大，充斥著官僚作風的公司，早晚都會迷失方向，做出一些致命的錯誤。

等到約翰·埃克斯從歐佩爾手中接過權柄，成為ibm第六任董事長後，這種致命的錯誤終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