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掠過一抹陰冷,柳念夕走向車庫,開車離開。
次日。
休息了一周的楊詩詩終於可以去上班了,這幾天悶壞她了,兒子和閨女一天到晚不知道忙什么,害她都見不著人。
季洋偶爾也來看看自已,但這家伙一來就逼問自已和司徒寒的事情。
而且看到司徒寒的時候,她永遠都是一副花痴的樣子,弄的好尷尬。
現在好了,終於可以上班了,有事情做又有錢掙,真是太好了。
楊詩詩換上了西裝裙,梳起了一頭發長,當她來到秘書室報道的時候,辦公室其它的同事,刷的一下子全都站起來打招呼。
「詩詩小姐好!」
「呃,大家好。」楊詩詩愣了一下,她原本還打算介紹自已的,可別人早就知道她的名字了,害她尷尬的站在了那兒,原本想好的詞,全忘了。
張秘書親切的走過來,握住她的手道:「詩詩啊,來,這邊是你的位子。」
「好的,謝謝張秘書。」
楊詩詩坐到了自已的位子上,辦公室其它的同事也都坐了回去,大家低頭開始忙著自已手上的工作。
楊詩詩環顧了一圈,又看了看自已干凈的辦公桌面,她起身走到隔壁道:「你好,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那同事一聽,忙慌張的將文件往自已懷里一抱道:「沒有沒有,謝謝詩詩小姐。」
「叫我詩詩就可以了。」楊詩詩微笑,邁步又走到另外一個同事身邊。
這個同事身邊一大堆要打的文件,看她奮戰在電腦邊,楊詩詩伸手拿過一疊道:「這位妹妹,我幫你吧。」
那同事一扭頭,看到是楊詩詩,忙站起身奪過文件,頗為驚嚇的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已可以的,謝謝詩詩小姐。」
「叫我詩詩就可以了。」楊詩詩目光掃了那一堆文件道:「這么多的文件你要打到什么時候啊,真的不用我幫忙嗎?」
「不用的,真的不用,謝謝您。」
生怕她又來拿文件,那名女同事立刻將一疊文件全都擱到了桌子里面。
楊詩詩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她又扭頭看了一眼辦公室,大家接電話的接電話,打文件的打文件。
似乎就只有自已,空閑的不像話。
楊詩詩坐回到了自已的電腦邊,百般無聊的盯著藍色的屏保。
過了好一會,她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她走到了張秘書的辦公桌。
「張姐,有工作分配給我嗎?」
「呃!」張秘書抬起頭,微笑看著她道:「詩詩,等下董事長要開股東大會,我把這些資料准備好,你拿過去就可以了。」
「多少資料?我也可以幫忙的。」
「不用不用,我自已來就可以了。」張秘書客氣的笑笑。
楊詩詩奇怪的傾身,雙手撐在張秘書的桌側道:「張姐,為什么你們對我的態度好奇怪啊?我是秘書耶,什么工作都沒有,還個個都很怕我的樣子,怎么回事?」
「呃,這個啊……」張秘書不自在的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因為你是總裁破格收錄在秘書室的,她們怕你……實際上也是擔心得罪你,以後日子不好過。」
楊詩詩不由失笑。
她道:「我有那么可怕嘛,大家都是同事,其實不用那么拘束的。」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知道詩詩性格好,為人也很善良,可是董事長把祁采兒辭退了,這多少會給她們帶來壓力,沒事的,時間久了,大家了解你的性格,就會相處的很愉快了。」
「什么?」楊詩詩愣了一下道:「董事長把祁采兒辭退了?」
什么時候的事?她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張秘書看到她好驚訝的樣子,也頗為意外的道:「怎么?詩詩你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楊詩詩搖頭,伸手拉過一把椅子,頗為八卦的趴在桌側道:「張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這個具體我們也不太清楚!」
張秘書想了一下道:「不過,聽說你不是和祁采兒打堵嗎?誰輸誰就離開公司,祁采兒輸了,董事長直接就開了她。」
「啊?董事長怎么知道的?」
「這就不清楚了。」張秘書搖頭道:「這事鬧的不小呢,連董事會都驚動了,祁采兒的父親是股東之一,他為女兒報不平,堅決要董事長給個說法,這不,馬上就要開股東大會了。」
「天哪,怎么會這樣!」楊詩詩蒙了,幾天沒來,公司竟然出了這么大的事。
張秘書嘆息一聲也道:「誰說不是呢?祁家以撤股作為威脅,逼迫董事長給個交代,我看今天的股東大會,一定是硝煙彌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