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你叫的越慘,我就越興奮(2 / 2)

司徒寒站起了身,緩緩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了身體,傾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道:「你想要什么?」

「你!」柳念夕說的有些急切的道:「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給你解葯,你娶我好嗎?以後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一定會救熙熙的。」

「你讓我娶你?」司徒寒的嘴角一彎,露出一抹諷刺的微笑。

那表情看在柳念夕的眼里,深深刺傷了她的心。

一種從沒有過的自卑感襲上心頭。

她立刻又急切的抓住了司徒寒的手道:「我知道,我做了這樣的事情,你無法原諒我,一個月……你和我做一個月的夫妻好不好?」

司徒寒不說話,他冷冷看著她,身上散上一種冷酷,那種不為所動的冷酷。

他的眼神很冷,冷的讓人徹骨心寒,冷的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柳念夕見狀,愣愣的松開了手,失落的垂下了眼。

接著,她嘴角一彎,笑的有些猖狂:「司徒寒,你不是想救你的女兒嗎?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如果你的女兒死了,你就是凶手!」

「你真是恬不知恥,簡直死有余辜!」司徒寒撫開她,就似是撫開什么臟東西一樣。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濕巾,擦拭著自已手掌,淡淡的道:「讓影墨進來,不論用什么方法,直到她招了為止。」

話音一落,厚重的電子門被打開,司徒寒頭也不回的離開。

「司徒寒,司徒寒……你回來!」柳念夕急急喊了聲。

司徒寒的腳步半點都沒有停頓,冷漠的走出了她的視線。

這時,門外走進了一個黑風衣的男子,那男人的臉血淋淋的,上面還擦著葯水,連包扎一下都沒包。

那張臉,就像是腐爛的肉,正在往外冒著臟血一樣,誠如柳念夕是個研究人員,看到這張臉也惡心了。

那人手里提著一個厚厚的布帶,直接走到柳念夕的面前。

他的接近,讓柳念夕貼著石磚往後退去,眼底閃過了一抹驚恐。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那人微笑,盡顯詭異,他聲音低低的道:「我這張臉,就是幾個小時前,你灑了粉末硫酸燒的,你說……我應該怎么對你呢?」

「是……是你?」柳念夕臉色一變,這男人正是在精神病院想抓她的那個。她之所以躲到了精神病院,是因為自已的一個醫學院同學在那兒工作。

幾乎沒有人會想到那種地方的,可沒想到她才在那兒呆了兩天,就被發現了。

在那兩天里,她膽顫心驚,她深知司徒寒的手段,又從報紙上得到朴志文死亡的消息。

她更害怕了,所以她就備了很多防身用的毒物。

粉末硫酸就是其中之一,她是學醫的,她知道那種疼痛,卻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會以這樣的面貌出現在自已面前。

柳念夕害怕了,因為她清楚的從男人眼里看到了死亡的氣息,那是一種來自地獄目光。

「不要,你先傷我的,我只是迫不得已才對你灑了硫酸!」

「你害怕了?」影墨冷笑,他再次逼近她道:「既然這樣,那你就乖乖的說出毒引,交出解葯,否則你會死無全屍的。」

「我不會給你解葯的,除非司徒寒和我結婚,讓我成為他的女人,否則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杜晨熙給我陪葬。」

「那如果你生不如死呢?」影墨的聲音一涼,手一揚,布袋掉落。

袋子里有什么東西在蠕動,拼命的鑽了出來。

蛇,是蛇,半袋子的蛇,非洲黑曼巴!

柳念夕頓時面如死灰,她搖著頭,拼命往後退,直到背抵著冰冷的牆壁。

她這才猛然回神,尖叫道:「你這個惡魔,如果我死了,杜晨熙必死無疑……」

「放心!」影墨好脾氣的道:「你是不會死的,因為我會救你。」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折磨你啊!」影墨說的理所當然。

他在笑,臉上葯汁顫動,他一字一句的道:「我就來負責折磨你的,我會讓毒蛇盡情的咬你,然後在給你打上血清,給你解毒。之後我會在給你注射病毒,等你快要死的時候,我在救你……很刺激是不是?你喜歡這樣嗎?」

「你這個變態,你……啊……啊啊啊!」

群蛇扭動,將柳念夕直接逼到了牆角,她目露驚光,慘叫連連……

「叫吧,叫的越慘我就越興奮,我會在這里一直陪你的,准備招的時候別忘提前說哦!」

影墨的臉上帶著無情的滿足,他慵懶的坐到了沙發上,拿著一瓶酒,悠哉悠哉的喝著。

「啊,不要!」柳念夕哀嚎:「司徒寒,司徒寒救我,司徒寒……」

那尖銳凄涼的聲音,在封閉的實驗室久久回響。

研究所十樓!

這里有最強的醫療團隊,這些團隊原本只用來服務司徒九爺一個人的,可現在……所有的醫生都在給楊詩詩做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