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給點反應!」磁性沙啞的聲音傳來,震的楊詩詩耳孔發麻,一股電流也由耳垂直達四肢。
她動情的咽了咽口手,兩只小手開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就在皮帶剛剛被解開的時候。
一陣腳步聲傳來!
兩人一震,忙飛快的整理衣服!
「姐姐!」楊雪晴走上了天台,神色有些不好意思,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才道:「我聽爸說你們在頂樓,我就來找你。」
楊詩詩看著她,沒說話。
「對不起!」楊雪晴上前一步,她伸出一只手,攤開手心,舉著半管血道:「這是那天柳念夕交給我的,還給你。」
楊詩詩神色一變,她仰頭和司徒寒對視了一眼。
這才上前兩步將那血拿在手里,冷聲道:「你不是說不知道血的下落嗎?」
「對不起,之前我說謊了,當時柳念夕渾身是血的闖進來,我當時就嚇壞了,她逼迫我收留她,無奈之下我才將她藏起來的,而且她讓我把血交給一個男人。」
「男人?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楊雪晴搖頭道:「當時我嚇傻了,她只告訴我會有一個男人來找我拿血,別的什么也沒有說。我當時不肯答應的,結果……她,她……」
「她怎么了?」楊詩詩冷眯著眼睛看她。
楊雪晴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道:「她扎了我一針,說是艾滋病毒。」
「艾滋病?」楊詩詩嚇了一跳,半信半疑的道:「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
楊雪晴哭的更傷心了,她猛的蹲下來失聲痛哭。
她的哭聲很凄楚,哭的更是上氣不接下氣。
楊詩詩被她哭的有些不知所措,剛想要上前扶她,司徒寒的大手卻握住了她的手臂。
楊雪晴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這個舉動,她暗自咬了下嘴唇,抽泣的道:「姐,我真的不是故意隱瞞,當時我嚇瘋了。」
「你也看到了,我媽媽被她殺了,我又被她扎了毒,從小到大我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真的不知道……」
楊雪晴抽泣低喃,神色害怕且慌張。
看到她哭成了這個樣子,楊詩詩的心里也很難過,她也沒有想到馬鳳枝會死在柳念夕的手里。
現在楊雪晴失去了母親,讓她有一種同命相憐的感覺。
楊詩詩臉上的冷色退去,她眼底的冰意也開始緩解,她握緊了手中的半管血,嘆息了一聲道:「好了,別哭了。」
「那你能原諒我嗎?」
「原諒你什么?」
「我剛才……真的是因為太傷心了,所以才……我剛擲出火盆就後悔了,我真的不由有心的。」
「這件事情我並沒有怪你,你也不用請求我的原諒,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實話。」
楊雪晴站起身,抹了一把眼淚道:「你問,我什么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