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他面色認真向楊詩詩說道:「詩詩,經過這十幾天,我想明白了,這是我和季洋的緣,我想忘了你,重新開始!」
楊詩詩自然是喜大普奔,表示十二萬的支持。
然後他讓郁磊到花園等著,隨後找了個借口,將季洋騙了去。
季洋看到郁磊,轉身要走,郁磊卻拽住了她的手臂。
兩人拉扯,楊詩詩自然是腳底抹油,溜的飛快。
暫時不用陪季洋,自已偷的幾分閑時,也應該好好處理一下楊雪晴的事情了。
楊詩詩徑直來到了別院。
院落里,靜悄悄的!
楊詩詩輕輕推門,緩步走了進去。這別院,曾聽梅姨說以前建這座院子的時候,司徒九爺是邀請了其夫人的家人居住的。
方便照顧,且離主樓又保持距離。
黃金海岸建約上百畝,這座別院和主樓,隔了小溪和假山,又要越過草坪和停車場才能到達,平時就很幽靜。
如今就住楊雪晴一個人,那就更靜了。
楊詩詩往別院的大廳走去。
楊雪晴正在躺在床上睡覺,聽到腳步聲,她睜開了眼睛,看到是楊詩詩的時候,明顯一愣。
「姐姐?」楊雪晴忙撐起身,咳嗽著下了床,臉色有些蒼白。
「又生病了?」楊詩詩彎起嘴角,笑容卻不達冷徹的眼底。
楊雪晴忙倒了杯水遞到她面前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幾天發燒反反復復,身上一點勁也沒有,咳的心口都疼了。」
「你吃著催燒的葯,又服著退燒的葯,那可不得反反復復,持續發燒?」
楊雪晴的眼一眯,心口沉了幾沉。
她抬眸,故意裝傻的微笑:「姐,什么催燒退燒的,我怎么就聽不懂呢?」
楊詩詩冷盯著她的雙眼,臉色驟然森寒,她一步一步走向楊雪晴,楊雪晴則驚的一步一步後退。
直到楊雪晴背抵著身後的桌子,退無可退。
楊詩詩才冷沉的開口道:「雪晴,你就不要和我裝了,你用什么手段裝病,不需要我說的這么明白吧?」
楊雪晴這下是真的震驚了,她還想要狡辯!
楊詩詩冷聲又道:「雪晴,雖然你和我是同父異母,可你畢竟是我的親妹妹。你曾經害我母親,試圖將我逼出楊家,故意在學校散播我懷孕的消息。」
「這些,我都可以與你不計較,可你為什么要傷害季洋?你不知道你這是在犯罪嗎?」
「季洋?」楊雪晴故意睜大了眼睛,楚楚可憐的拼命擺手道:「沒有,我怎么能傷害季洋呢?我就是和她吵了一架,又怎么能扯上犯罪呢?」
「楊雪晴,你還在抵賴?」楊詩詩咬牙。
楊雪晴搖頭,哭著道:「姐,我不知道季洋和你說了我什么壞話,可我天天都在這別院養病,我哪兒都沒去過,我怎么傷害她?」
「難道不是你勾結費權,將她掠到廢棄化工廠施暴?」
楊雪晴頓時就尖吼起來道:「什么?季洋她竟然這么陷害我?她搶走了我的男朋友,羞辱了我一頓還不夠,竟然在你面前嚼我舌根,我非得去撕了她的嘴不可!」
說完,楊雪晴哭的凄凄哀哀,很是傷心,她捂著嘴抽泣,一副很不能接受的樣子,神色憤恨的轉身就往院門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