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得寸進尺。」楊詩詩抓過枕頭橫在兩人中間,防備的看著他道:「女佣,是負責你的衣食住行,照顧你的生活。但這並不包括一些不正當的東西。」
「不正當?」
「嗯嗯……」楊詩詩點頭道:「比如占我便宜,對我動手動腳之類的。」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從司徒寒的嘴里溢出來,他臉上露出了久違的愉悅。
楊詩詩窘的滿臉通紅,她沒好氣的道:「你笑什么?」
「咳咳,你想多了!」司徒寒握拳的手抵在嘴邊。
他清了清嗓子止住笑聲,這才道:「楊小姐今年十六歲,我的女兒今年十二歲,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孩子,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真的?」楊詩詩懷疑的看著他。
「真的!」司徒寒鄭重點頭。
「不騙我?」楊詩詩再次確定。
「不騙!」司徒寒搖頭。
「那好吧,那你說……還有什么附加的條件。」
「很簡單!」司徒寒盯著楊詩詩,聲音忽然變的很憂傷。
他低沉的道:「我的妻子離開了我,我很愛她。我的心里……眼里,全都是我和她的故事。我想找個傾聽者,每天聽我講上一點點,陪我一起回憶,一起重走愛情這條路。」
「那你應該去找你的妻子啊,你找到她,講給她聽不是更好嗎?」
「我找到她了,可是……她卻迷路了。」
「她迷路了,那你就帶她回家啊!」
「是,我要帶她回家,所以……在她還沒有回來的這段日子,我希望你能聽聽我和她的故事,可以嗎?」
司徒寒雙眸含情,溫柔細語低聲輕問,那語氣里……竟透著一絲淡淡的哀求。
楊詩詩對上他的眼睛,那眼底的暗然神傷,讓她整顆心都揪疼起來,她竟心疼他……心疼的讓她紅了眼。
她忙不自在的別過身子,他和她老婆的故事還沒講呢,她就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悲傷。
其實……眼前的這個醫生,她並不討厭,甚至每每對上他的眼,她就會有一種心臟突突直跳的緊張心動。
她只所以如此排斥他,只不過是因為他老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還說自己是他的妻子……害她亂害羞一大把的。
現在聽到他有妻子,還如此深愛他的妻子,楊詩詩心頭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滋味。
「如果楊小姐覺的為難,那這個附加條件就算了,只做女佣也可以。」
耳邊傳來司徒寒清冷憂傷的聲音,同時也震回了楊詩詩飄遠的思緒。
她忙收回心神,尷尬的回過身,僵硬的笑了笑道:「我答應你,這個附加條件並不過份,我可以接受。」
「你真願意?」司徒寒激動的看著她。
楊詩詩點頭道:「現在能告訴我,我大概什么時候可以出院了吧?」
「三天後,我會通知你父母過來簽字,幫你辦理住院手續。」
「還要三天?」楊詩詩苦了臉。
司徒寒轉過身,拿起醫療記錄本道:「三天己經是最快的時間了,你還有幾個檢查要做,警方那兒還要去交待一下,你放心,最多三天,我一分鍾都不會多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