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龍辰眼底掠過一絲沉痛,他低聲道:「如果你想恨,那就恨吧……」
說完,醋意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片,狠狠的割斷了他的理智,眼前秀麗風光和誘人的美好,讓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沉入其中。
「啊!」司徒熙感覺自己生生被撕裂了。
虛弱的她承不住他發狂的力量,在他近乎折磨的求歡下,她一次次墜入無盡的深淵!
次日……
秋高氣爽,陽光明媚,細碎的陽光透過窗口照在床上,也照在司徒熙青紫交錯的肌膚上。
赤憂暗自垂淚,拿著葯膏小心翼翼的為她擦著,嘴里忍不住抱怨道:「主人也真是的,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啊,這般粗魯,真是氣人。」
司徒熙趴在床上,她紅腫著雙眼,眸光迷離幽遠。
昨夜的龍辰,就像瘋了一樣的在她身上種下一顆又一顆的草莓,疼倒是不疼,但看著確實觸目驚心。
他似乎是故意的,越是能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他越是成片的吸出唇印的紅點點。
這就好像是在她身上刻上了印章,而他用這種幼稚的方式來宣示自己的主權。
直到這一刻,司徒熙仍然不敢相信龍辰竟然違背自己的意願強行和她發生關系,這和強堅又有什么區別?
兩行淚水滑落過臉龐,司徒熙忙快速的抹掉。
「娘娘,喝點水吧!」赤憂忙端著糖水遞到司徒熙的面前,想她平復一下心情。
「不要!」司徒熙別過臉。
赤憂擱下了糖水,又忙拿了一個蜜桔給她道:「娘娘,這個可甜了,是主人親自拿來給你放在床頭的,嘗一個?」
「不要!」司徒熙揮開,氣鼓鼓的小臉別向一邊。
赤憂蹲過去,遲疑了一下小聲的道:「那……要不然奴婢偷偷帶娘娘去看看喬公子,怎么樣?」
刷!
司徒熙的脖子像裝了滑輪一樣的,倏的一下子就轉了過來,雙眼晶亮的道:「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帶我去見喬本?」
「當然,這也不是什么難事。」
「可……喬本在大牢里,不太容易見到嗎?」
「啊?」赤憂一愣道:「什么大牢?」
「喬本不是在牢里嗎?」司徒熙奇怪的追問。
赤憂也奇怪的抓了抓頭發,她搖頭道:「沒有啊,喬本在……」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正在這時,一道又尖又細的嗓聲從院落里傳來,不用看就知道那聲音來自阮公公。
「天哪!」赤憂一個箭步沖到了窗邊,往外張望了幾眼道:「娘娘,快快起來穿衣接駕……」
聽到是皇上和皇後來了,司徒熙也是一個激靈,她忙坐起來,不顧身上的酸疼,飛速的穿著衣衫。
手忙腳亂的穿好,兩人急急離開了卧閣。
院落里,龍辰已經跪地接駕,並客氣的道:「父皇,母後,你們怎么來了?」
皇上彎身,親自扶起了他,笑眯眯的道:「你不是說熙妃病了嗎?朕放心不下,就和你母後過來看看,咦,熙妃呢?」
司徒熙忙疾步小跑著過去,她依著龍辰身邊撲通一跪,甜聲道:「兒臣叩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叩見母後,母後萬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