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卻沒想到機緣巧合的實現了,對於她來說,一輩子最幸福的就是現在,她幾乎拿命在珍惜。
伸手摟著司徒軒的脖子,任他抱著她入了熱水,也任他抹上沐香,仔細幫她洗凈身體。
她就這樣慵懶的靠在按摩浴缸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司徒軒被她看的有些無法自持,心尖兒都顫了,不由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他不能保證自己下一秒不撲過去。
齊迪安嘴角一彎,隨口道:「你這么好看,眼睛一看過去就挪不開了,你說怎么辦?」
司徒軒為她洗澡的手一顫,指端不由無法控制的游離,他呼吸不穩,聲音暗啞的道:「你以前話都不說幾句的,怎么現在……快別撩我了。」
「哈哈哈……」齊迪安又被他的反應逗笑了,她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樣不提也罷,你就說……你喜不喜歡現在的我?」
齊迪安漆黑的眼睛像蒙了一層水霧,嘴角似笑非笑,溫潤可口到極致。
司徒軒紅著臉撲過去,惡狠狠的吻住她。
齊迪安被他毫無章法的吻弄的心神大亂,陪他混亂的啃了一會,才推開他。
司徒軒退開些許距離,又貼回來緊緊抱著她,他將下巴埋在她的發絲里,悶悶的道:「只要是你,怎么樣的都喜歡,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都不許在離開我!」
齊迪安在心里嘆息,她揚起帶著水漬的手,五指穿進他的發,一遍一遍順著,像是在安撫他。
兩人就這么無聲的抱了一會,齊迪安想到醒來就見到他這張俊臉,心里甜的不行,不由問他:「你吃飯了嗎?」
司徒軒道:「沒有。」
「為什么要傻呆在床前,我不信你不餓。」
司徒軒支起身,眼神狂熱的盯著她的眼睛,輕聲道:「我怕你醒來看不到我。」
「哈!」齊迪安又笑了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也不嫌膩歪。」
「總之這樣不好!」司徒軒認真的道:「昨晚彼此相屬,一早就不見人影,這算是什么事?」
齊迪安僵了僵,輕聲道:「這……重要嗎?」
「不重要嗎?」司徒軒看著她道:「禮不能廢,等你休息好了,我就帶你去見爸媽。」
「見你爸媽?」
「不!」司徒軒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道:「雙方的家長,按道理本應該我父母帶著我去向你家拜訪,但事出突然,你家人不在,就先去見我爸媽,等到你和家人說好,我們在一並過去,行嗎?」
齊迪安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覺眼睛又刺又疼。這個傻瓜,還以為是古時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但這么正式,齊迪安還是感覺到被放在心窩的溫暖。
從幾何時……她已經習慣別人不把她放在心里的感覺了,淡漠也自在。
哪怕她決定和司徒軒發生關系的時候,她也沒想的太長遠,她就想要眼前這個男人,如果自己注定是別人利用的工具,她也想要留一點真實給自己。
她或許沒有司徒軒的真誠,沒有他那么認真……
因為……她早就沒有了認真的資格,她和司徒軒是第一次發生關系,但沒有沖破那層膜的訓練,她被調教過很多次了。
那一次次的名媛技巧,母親的授課和蒼雨的揚鞭,厲厲在目,早已經形成揮之不去的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