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微笑地拜托著,傅修澈感受到一股突如襲來的寒氣。
他拿著手術刀,燈光照明里看到了一張凝白如脂的素臉,一雙比琉璃還要剔透的黑眸,腦海里閃過的就是:這女孩長得也忒好看了吧!
不過,怎么有幾分眼熟呢?
隔著傅修澈,段昭安抬頭靜靜地看著給好友擦汗水的女孩,還未長開的臉已隱見日後姝色精致,白皙柔嫩的皮膚像是剛剛成桃的水蜜桃,清新而自然,閃爍著冷冷寒光眸子是自信而冷靜。
她的身上,有一股不屬於同齡女孩的氣質,是冷漠中充滿了肅殺之氣,哪怕是穿著並不合適的衣褲也沒有辦法掩住她獨特氣質。
正是這種特別既便是見過各國各色美女的他,也將視線定格久了點。
看久了,隱隱地覺出種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見過她般。
還沒有等他與傅修流從驚艷中回過神,顧晨已經走出小院,帶著冷冰無情的氣息朝松樹林里閃去。
敢傷這里唯一對她好的人,簡直就是!找死!
顧晨是絕對護短的,誰惹了她護住的人或是物,追到天盡頭也要討回來。
段昭安似是猜出她要做什么,來不及向好友交待飛快追了上去。
傅修澈拿起沾著自己汗水的紗布擦了擦額頭,看了眼趟開的又關上的房門,呢喃了句,「山村里的孩子都是飛毛腿?跑得了忒快了吧。」
甩下頭沒有再多想,他需要替顧大槐取子彈了。
而在外面,顧晨停下來對追出來的段昭安似笑非笑的道:「你要跟我一起上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