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拖,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到了床上。
他一翻身,壓到了我的身上。
我驀地睜大眼睛,看著裴元灝居高臨下的俯視這我,那姿態優雅得像是一只捕獵的妖獸,卻也帶著嗜血的殘忍,甚至唇角的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也像是享受饕餮的獸的冷笑。
「既然你要休息,本宮也要人服侍,那么你就在這兒服侍本宮睡覺!」
服侍你睡覺?
我在這兒,服侍了你多少個夜晚,如今姚映雪已經有孕在身,你還要我服侍你,睡覺?
我只覺得心里被刀一寸一寸的割,從來沒有這樣的痛,這樣的無法自制。
……
我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卻把每一分力氣都用在了掙扎上,剛剛開始他也習以為常的制住我的雙手,可發現我怎么也不肯安分下來,甚至用腳開始踢的時候,他的眼中露出了震怒的神情。
手一揚,便要對著我的臉扇下來。
而我,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閉著眼睛,而是固執的睜大了眼。
打了,也好,最好這一次把我打疼,讓我清醒。
否則,我怕我還會流連,還會執迷不悟,明明知道這是一個無底的泥沼,卻還要傻傻的往里走。
面對我這樣的執拗,他似乎也愣住了,高高揚起的手沒有打下來,反而慢慢的,那雙眼睛亮了起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制住我雙手的手也放開了,臉上的怒意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