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農家小媳婦 花開常在 2565 字 202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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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將入夜何家便吃完晚飯,梳洗完各自歇息,李大郎亦在何家留宿一晚,把兩個孩子哄睡後,李大郎急急忙忙捉住何元慧,掰過她的臉就要含住媳婦的紅唇。

何元慧很不客氣的給了丈夫一手肘,力道大的很,撞在李大郎的胸膛處,他一時吃痛卻沒舍得放開人。

「松手呢。」何元慧擰著眉,表情凶狠的叫喊道。

李大郎將媳婦扣緊在懷中,見她面目凶惡,眸子卻清亮迷人異常,登時啥也不顧,壓低頭就蠻橫的行使自己作為丈夫的權利。

好一會兒,何元慧衣衫不整的抬頭,惱怒的掐著他的大腿肉,道:「你得了失心瘋還是怎的?沒看到兩個孩子睡在旁邊呢。」

李大郎嘿嘿一笑,便要脫衣跨上床,隨口說道:「家里忙得很,你既然不願意明兒回去,便干脆在岳父岳母這兒住段時間,待閑下來,我就過來接你。」

何元慧點點頭,這是傍晚時,她主動跟丈夫提的,起初李大郎不願意答應,他現在既然這樣說,顯然是妥協了。

何元慧心氣這才順了點,她也褪下外裳,側躺在李大郎身邊,李大郎將兩個孩子挪到里側,自己挨過去蹭蹭媳婦,頗有點討好的意味說:「明天我家去就跟娘說,讓巧兒早些家去罷,畢竟她一大姑娘也做不得多少活,咱們家男兒又多,住的地方小,來來回回避不開,總不大方便。」

李家雖然日子富足,但沒富裕到使婢差奴的地步,除春耕秋收需要人手時才雇佣人幫忙,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兒,都是自家人做,兄弟四個皆已娶妻,家務也分攤在四個兒媳婦身上,這猛然冒出個鄭巧兒來,她除了殷勤的搶著洗衣做飯喂養雞鴨等,還跟著男人們一道出去做農活,一個妙齡女子,難免讓男人升起憐惜之意。這不,除了李大郎,李家其他三個兒子的眼光也禁不住在她身上瞄幾眼。

鄭巧兒與李婆子娘家早就出五服不知多遠,其實不算正經的親戚,既沒有血緣關系,雖然表哥,表妹的互相稱呼,畢竟沒法讓人把她當成真正的妹妹看待,由不得不防。

何元慧心道這可是你自己拿的主意,可別說是為了她才做的,嘴上卻說:「這事你無須跟我說,我是不介意她留與不留的。」

「還生著氣呢?」李大郎輕聲問。

早先已經解釋清楚,連自己心里那點小九九也沒敢隱瞞,李大郎倒豆子似的全說了,最後被媳婦狠狠掐一把,把他的皮都掐淤青了,李大郎曉得媳婦算是揭過這一樁,便是被掐疼也值得了。

「我沒生氣。」關鍵生氣只會氣壞自己,何元慧可不去做那種虧待自己的事,沒得到頭作來作去,卻把剩下那點夫妻感情給作沒了。

何元慧嘆口氣,接著道:「你喚她回去,用啥由頭?他們一家子都幫干活,偏偏只請她一個走,這不是故意落她的臉?到時豈不要傷了我們兩家的親戚情分?她也是個手腳伶俐的姑娘,在我們家干活亦勤快得很。反正田地也快耕完,讓我說,就別讓人家先回去,干脆做完春耕罷。」

何元慧嘴上說得深明大義,心里卻嘲諷的冷笑。

哪個正經的姑娘住在別家時,不想著避嫌,卻偏偏有意無意的湊到男人跟前去?依她看,這是一早就瞧好了肉,逮著時機便想咬下一口呢。

至於這肉是哪一塊,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大郎聽聞媳婦的一番話,深覺自己媳婦明事理,不由握緊她的手,感嘆道:「我就是個大老粗,想得沒阿慧深遠,索性像你說的,也就十來天春耕便結束,鄭家一家子肯定會回自個家,我便不去做這討人嫌的事兒了。」

鄭家怎么說也與李婆子沾親帶故,處理起來便麻煩點。不像旁的雇工,只要做不好活隨時可以讓別人走。

「你曉得便是。」何元慧輕笑一聲。其實她一點也不想明事理,但從丈夫那句「別毀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就讓何元慧很明白丈夫愛聽這個話,左右不過是兩句中聽的好話而已,上下嘴皮一磕碰就完事,何元慧說起來毫無壓力。

「還是我媳婦最好,最是為我著想。」李大郎由衷的感慨道,言語里掩飾不住喜意,又聽聞她的輕笑聲,他頓覺全渾身一松,當即起了不純潔的想法,換個姿勢摟住媳婦纖細的腰肢,動作十分熟練就要挑開她的衣裳,嘴里嘿嘿笑道:「你既然要躲懶不回家,便先喂飽我罷。」

被丈夫挑破心思,何元慧偷偷翻個白眼,還是由得李大郎爬上身。跟幾個妯娌相處的久了,那幾個凡事都要互相推脫實在讓人膩煩,這當口全家忙的要死要活,回婆家肯定被擠兌得落下一堆事兒,她是蠢的愚的才會回去找罪受呢。

還是躲在娘家自在,就是多干一些活也做得心甘情願。正好兩個孩子也已跟來,她啥也不愁不擔憂了,至於丈夫是否會逮著時機偷腥之類的,那就不在她的操心范圍。何元慧很是小氣的想:男人這玩意,還能時刻栓在褲腰帶上?該偷腥的貓兒是管不住的,該吃屎的狗兒也看不住,索性放手別管了。

受了這十幾日的煎熬,何元慧對李大郎的怨氣,哪里是三言兩語就消褪的?憋在心里啥也不說,就看他以後的表現罷了。

這一晚,夫妻倆還是十分和諧做了一場運動,一夜好夢的睡到天明。早上吃過朝食,李大郎留下媳婦和兩個兒子,一個人孤零零的要回杏花村。臨走前,何元慧幫他理了理衣襟,戲謔道:「我沒在家里盯著,你可要栓住自己的眼睛。」

至於栓住眼睛是不看什么,不言而喻。

何元慧說完,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紅著臉羞澀道:「不然,我可真要生氣了!到時再不理你。」

久未見到媳婦含羞帶怯的臉,宛如盛夏天開得嬌艷欲滴的荷花,只待有緣人伸手采摘,李大郎看得眼都直了,久違的滋味惹得他內心激盪,簡直要把頭點得快垂到地上。除了剛成親那兩年,媳婦時不時有個羞澀樣,現在彼此熟稔極了,她早已經褪去小媳婦的生澀稚嫩,慢慢往彪悍的農家婦靠攏。說來,他還挺懷念媳婦以前的模樣呢。

李大郎抓著何元慧的手,久久不放,半響才道:「我哪時候舍得讓你生氣了?別說眼睛栓住,我渾身上下哪怕是一根毛發,那也是你的呢。你只管放心吧,我保管不讓旁的人撿了去。」

沒說盡興,他連忙加了一句:「旁的人一根毛發也別想撿去。」

這話簡直是肉麻到新境界了,可卻把何元慧哄得心花怒放,當即噗嗤一聲樂道:「我呸!你當自己是那金銀做的呢,誰耐煩撿你那不值錢的毛發。」

李大郎跟著樂呵呵,早年剛成婚時,他常說些甜言蜜語逗得她喜笑顏開,近年來卻少了,他忙著家里家外,她亦瑣事一堆,還有兩個小子要她操心。不假思索,李大郎張嘴便道:「我這不值錢的毛發,早就有主了,旁的人想撿也撿不到呢。」

說著,李大郎特別具有爛漫情懷的扯下兩根自己的頭發,遞到何元慧手里,眼里熠熠生輝道:「你想要多少我便給你多少,哪怕是我這顆心,也可以摘給你呢。」

何元慧趕緊四下掃一眼,發現家人都不在,瞬間將提著的心放下,臉卻如火燒雲似的,她伸出腳不客氣的踢了一下丈夫,捂著臉罵道:「又盡胡說八道些臊死人的話,呸!呸!呸!你趕緊家去罷。」

李大郎由得她連踢兩腳,只抬頭望向咬著牙罵人的媳婦,她臉上盡是嬌羞,如二八年華的少女。但眼角眉梢卻遮擋不住婦人的風情,女子所能擁有的美好東西,她哪兒也沒缺,真真是好看的緊。

「還不走?」何元慧掐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