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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吧。」沈七夜望著眼前已經化作焦炭的夢生花花田，確定沒有遺漏之後，才對跟在自己身邊但不知道在哪兒的東月說著。

「嗯。」她輕輕地答應了一聲，聲音是從左側傳來的，但沈七夜看過去時，卻沒看到她的身影。

沈七夜想了想，隨後散開靈力和元神力仔細地搜查自己的身側。

良久之後，他終於感覺到了一點痕跡，在自己的左側大概兩尺之處的黑暗中，東月就在那兒站著，伸出手向左側摸索一下就能發現她的存在，但用靈力和元神力，卻愣是發現不了她，要不是她主動顯露出一點痕跡，真能發現不了她。

「你這能力是怎么學的？」

「可以教教我不？」

沈七夜低聲問著，期待地看著黑暗中的東月。

「可以。」東月淡然地回答，「但你要放棄你現在正在修煉的功法。」

「我的能力來源於功法，所以你改修我的功法，就能有我這種能力了。」

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沈七夜盯著的自己左側的身影，但東月不知何時跑到了他的身後，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的影子居然只是自己的錯覺！

沈七夜心中凜然，還好東月不是敵人，要不然她用這種能力來偷襲自己，那自己不得直接嗝屁？

「轉修功法嗎？」沈七夜沉吟起來，「這代價也太大了點，如果我轉修功法的話，恐怕會下降七成的戰斗力。」

「這種代價無法接受。」沈七夜搖搖頭，「有沒有不修煉功法也能削弱存在感的方法？」

東月沉默了起來，她沉默了很久很久的時間，隨後才低聲說道：「我可以試一下，但不一定能成功，你最好不要對我抱有太大的期望。」

沈七夜眉頭一挑，東月居然願意想辦法？那可就好辦了，等以後機會成熟，他說不定能連東月的功法都拿到手。

只不過這就是後話了。

沈七夜心情大好地離開地下空間，往地面走去。

這一趟可謂是收獲頗豐，不僅得到了東月的承諾，還弄死哈利來完成了任務，最最重要的是，他終於搞明白了，奧萊斯到底想通過什么手段來控制自己！

沈七夜行走在狹窄逼仄的通道之中，這一回可就不用擔心會觸發警示絲線了，這地下空間的主人都成干屍被他裝進自己的空間戒指中了，還用擔心這些玩意兒？

奧萊斯所用的手段，是「共同敵人」。

沈七夜注意到，奧萊斯一直在給他樹立一個敵人，這個敵人就是血神殿。

不管是在三川城當中，還是在這哈利來的任務當中，他的敵人都有且只有一個！

血神殿！

奧萊斯想的，估計是將血神殿這個龐然巨物樹立為他的敵人，然後再把他拉進遮天會當中，美名其曰：共同對抗血神殿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