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彌漫的浴室里,又掀起一陣蝕骨纏綿的歡愛,百里雪咬緊牙關,不過是憋了十天,這男人就跟放出籠子的獸一樣不知自持,不知節制,帶著她在欲望的海洋起伏沉淪,無邊無際……
……
次日清晨,溫煦的陽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柔柔地灑在鋪滿花瓣的地面上,又是一個萬里無雲的好天氣。
百里雪從睡夢中醒來,臉上還殘存著昨夜的春潮,都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回房睡的,只記得當時身體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干了,只能由著他予取予求。
她一動,身邊的男人就睜開了眼睛,其實他早就醒了,不過足足十日未同床共枕,讓他格外留戀這樣久違的溫馨時刻。
小丫頭昨晚累壞了,本想讓她多睡一會,卻不想她還是這么早就醒了,習武之人的體力果然恢復得快,男人唇邊浮現一絲愉悅的笑意,「雪兒?」
百里雪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又睜開,雖然身體還是很酸痛,但喜嬤嬤曾交代過,今天要向皇上皇後敬茶,不能睡懶覺,所以她才這么早就醒了。
軒轅珏當然知道雪兒心底在想什么,側身單手撐起腦袋,一手撫摸著她酡紅的臉頰,寵溺道:「你放心,父皇要等午後退朝之後,我們才能去見他。」
百里雪恍然,「那你母後呢?」
軒轅珏低笑出聲,「我母後?」
百里雪眉梢一揚,揶揄道:「聽說民間改口是要收改口費的,哪里能隨意改口?」
軒轅珏啞然失笑,將雪兒的小手握在手中,柔聲道:「雪兒言之有理,母後向來寬容厚愛,知年輕人貪睡,我們去晚了,她也不會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