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膏是組織的機密，雖然療效極好，但不僅原料極少，而且煉制過程復雜且冗長，所以數量很有限，蒙面人沉下臉來，「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如茜有些得意，「承蒙主子多年教導，也學了些皮毛，不至於一無所知。」

柳如茜的本事，蒙面人還是清楚，畢竟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這個女人，利用身體和美色，為組織窺探到了許多機密，警告道：「組織可不需要咬人的狗。」

「我自然明白。」柳如茜面無懼色，要是自己毫無價值，現在早就死了，「說吧，要怎么樣才能給我芙蓉膏？」

蒙面人揚起稀疏的眉毛，「你要用芙蓉膏對付林歸遠？」

柳如茜的確是這樣想的，她要林歸遠一輩子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一輩子對自己言聽計從，既然繞骨情絲沒用了，就用芙蓉膏，只要他服用了芙蓉膏，這輩子就休想離開自己了。

「你何必明知故問？」想起林歸遠對何淑蕙的悵惘，柳如茜眼神冷如冰霜。

蒙面人嘿嘿一笑，「你既然知道芙蓉膏，就應該也知道這東西，一旦沾染上了，就離不開了，他畢竟是你愛的男人，你忍心給讓他吃芙蓉膏？」

雖然自己對林歸遠不知是利用居多，還是愛戀居多，但林歸遠為自己不顧一切甚至被趕出林府的時候，柳如茜不是不感動的，她自然也知道芙蓉膏的威力和可怕，心底掠過一道不忍。

但一想起林歸遠最近對自己的態度，那抹不忍很快就會瘋狂取代了，柳如茜反唇相譏，「真不知道主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優柔寡斷，宅心仁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