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染郁悶,其實烏努赤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也郁悶。
在山洞里聽土說野帶著小家伙一幫人出谷去玩了,竟然都不知道回來給他做飯,想想就生氣。
自從際染掌廚後,烏努赤知道自己的嘴變叼了,以前是只要有吃,不管生不是熟只要能飽肚子都行,可是現在他發現別人家做的吃食,真的太難吃了…
吃著煎肉,看著撅小嘴的際染,烏努赤心情非常不錯。
「聽說你自己在做勁熱?」
際染心里在圈圈叉叉的罵著烏努赤的大佬爺范,他突然一開口她怔了怔:「嗯?哦,是的。」
烏努赤看著她:「你確定你真能做得出來?」
做個果酒還做不出來?
這人也太看不起他了!
「要是我做出來了呢?」
烏努赤難得的嘴角一勾:「既然你會做,一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摘野果子,那里的野果子不太好吃,就是不知道做勁熱行不行。」
這個人太霸道,際染知道拒絕也沒用,於是等他吃了飯後由他抱著出了門。
當際染看到眼前一片野葡萄時,頓時她也顧不得郁悶了:「天啊,葡萄溝…」
際染奔了過去,伸手拉起一根葡萄藤,頓時一串串青綠色、珍珠般的葡萄立即映入眼簾。
看著際染驚喜過度的臉烏努赤十分不明白,不過一些酸得掉牙的野果子,有這么歡喜么?
「喂,大黑臉,我告訴你,今年冬天有葡萄酒可以喝了!」
葡萄酒,就是用這野果子釀出來的勁熱。
烏努赤目光淡淡:「這個真的可以用?可它實在是不太好吃。」
野葡萄口感並不好,就算是熟了也不是太甜,甚至可以說是酸味十足,但是做葡萄酒卻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