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努赤簡單快捷:「睡了,剛剛醒了,你的血腥味太重了。」
神啊!
這人的是獵狗的鼻子不成?
連這個都聞得到?
頓時,際染的臉比爾康還難看…
看際染眉頭緊擰,烏努赤一臉擔心:「肚子還痛?」
肚子在痛又如何?
難不成還讓他來按摩?
際染迅速回答:「沒有。」
烏努赤似乎不相信:「真的沒有?可你似乎還不舒服。」
不會吧?
這么昏暗的
「真的。」
其實昨天自吃了蜂蜜與益母草煮的水,這肚子早就不怎么痛了,可是這大姨媽卻像決了的題一般咕嚕咕嚕往下掉…
看著烏努赤上手的大姨媽包,有點難為情的際染想說不換了,可是不換她就沒得睡了。
「你走開,我自己換。」
烏努赤沒哼聲,不知從哪又拿出一塊獸皮放在了石床的別一邊:「睡過去,這邊肯定也臟了,我給你把它換了,否則你要睡不著了。」
既然已經被人看到了最窘迫的處境了,際染也不再矯情了,因為不換她鐵定就不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