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得夠直白了。」

「這花瓶是碎了，但是，我趙輕雲的東西，卻不是什么人說打碎了，就能算了的。」

「那側妃的意思是……？」曲檀兒看了眼丫鬟手里的花瓶碎片，再望了眼低頭不語的小唯。趙輕雲是有備而來，瞧小唯的樣子，也是擺明知道錯。但是，小唯也不過是趙輕雲想找自己麻煩的一個替代品。

她找不來自己的麻煩，卻轉向自己身邊的丫鬟了嗎？還是，想借機生事？若是前者，這事不護著小唯，下一回會不會是鏡心？姓趙的女人就是有毛病啊，有本事直接撞著姐來啊！

這時，趙輕雲道：「我沒什么意思，我來只是跟你要個人。」

「她？」果然是要小唯。

「沒錯。」

「要她干嘛？」曲檀兒皺皺眉頭，瞧起來很不樂意，但也開始裝糊塗。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但是小唯是雪院的人。」無關嗎？不覺得。

「但剛剛你也答應了要把人交給我。」趙輕雲微怒了，臉色也變了幾分。

「我什么時候答應過？」曲檀兒疑惑，真沒答應過什么，不過，「就是有答應過，剛剛是剛剛，現在又是現在，不能混為一談。再說，時間都會變，那人的意思也會隨著改變，多正常的規律啊。」

確實，她曲檀兒什么都不會，就耍賴的本事絕對不會比別人弱的。

「你什么意思？」

「難道你又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