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這么想。

有時，人就是那么奇怪的，心中的秘密，堵在心底總會不太舒服。問出來了，不管她回答還是不回答，那好像都沒關系。

至少，他有問過。

只是，他沒有想的是……

曲檀兒就知道他好奇這些，以前段烙也一樣，於是，她平靜笑了笑，「實話說，我們原本也沒覺得這是什么秘密，也不覺得有什么好隱瞞。我們不提這些事，是因為有些事不說會比說好，不是怕外人知曉些什么，而是怕……這里的人聽了罵我們是神|經|病。」

「嗯？」郝源疑惑，可反而更想知道。

「是不是理解不了？」曲檀兒挑了挑眉，「給你看些東西。」很快的，她拿出了離魂簫，「零有沒有和你說過，這是我的一樣殺人武器？在美國時，零是親眼見過我用它，殺了很多人。還有這一個……」她伸出了手掌，不一會兒，在她的掌心中出現了一些白色的「霧」。

這些白霧，並不是霧，而是她將靈氣，濃縮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

「這些殺人的招數，是我在另一個地方學的。」曲檀兒也沒隱瞞，「我從有記憶開始就在中國出生的。但在七八前年，意外穿越去了另一個地方……說穿了，是去了和這里不一樣的世界。」

說到這里，她沒說下去。

「有意思。」郝源回答得平平淡淡，倒是聽不出什么。

然而，誰知道他心底已經掀起了驚天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