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等人一見,識趣的都無聲退了出來。
墨連城撐起一只手臂,佯裝想起來,他本以為她會趕緊過來扶自己,不料,她就眼睜睜盯著他不動,不由,心里像壓著一顆大石,慢慢被吊起。完了,她生氣了?「咳,檀兒,我不會有事……」
「我知道你不會有事。」曲檀兒撇撇嘴,就差沒冷哼。
「嗯,知道就好……哎!」墨連城剛撐起一半的身體,好像力度不繼,忽而倒下剛跌下一半,果然,自己的後背就有一只素手扶住了。
這一扶的人,自然是曲檀兒。
而眼下這一扶,也完全是她本能的反應。
聞著靠近的清香,墨連城唇角輕翹,陰謀得逞。
曲檀兒小心翼翼將他扶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再大的氣都在他這一示弱下沒了,心疼道:「城城,我不喜歡這樣。我知道你是怕我受傷才這樣做。可是,你身體痛,我卻要心里痛!這個有什么區別?我寧願自己受傷,也不喜歡這種心痛的感覺。如果有下一次,你一定要先問問我的意見。」
平平淡淡的話,可字里行間的情,是無比的重。
你身體痛,我卻要心里痛……
墨連城嘴角的弧度是越來越大,溫柔的眸華情意濃濃。可是,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這樣做,就當是他的自私。就算自私,也是愛到極致的一種自私,「檀兒,我是男人。男人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傷。」
「……」這理由還真好。
「所以檀兒,你不能有意見。」
「去你|媽|的男人!」曲檀兒是真的罵人了。
……
外間,秦嶺等人自然聽到了屋內的對話。
不由的,秦嶺豎起了拇指,越發佩服自家主子。展北烈也一臉受教了,唯獨曲小鱗迷迷糊糊的,聽著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