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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壇大人傳音給曲檀兒，「丫頭，小心些。」

「老大，你看出什么危險？」曲檀兒來神了。

「經歷了這么多，你有看出什么沒？」聖壇大人反問曲檀兒。

曲檀兒糾結了，「我現在沒心思看呢。」

「面對危險，你就這個態度？」

「君不見，我都快累得要死嗎？服了靈丹，都沒能恢復呢。」

「……」聖壇大人無語了。

曲檀兒再打哈哈似的笑問：「老大，說說，發現了什么？」

「你是否覺得周圍空氣很清新，聞著舒暢，很想昏昏欲睡。」聖壇大人突然沒有用傳音，連同曲檀兒身邊的墨亦楓也能聽到這話了。

墨亦楓先是一怔，接著就了然，說來他也有這種感覺。

曲檀兒先前出來，就差點累得想睡了。

「你們看看周圍，除了綠草和那種花外，還有什么？」聖壇大人問道。

墨亦楓仔細看著。

曲檀兒見某族長這般認真去看，她就懶得在一旁，不理了。反正有一個人去看就是，她就是這一種人。可以偷懶的話，她還是不想動腦子的，那樣會死很多腦細胞。而墨亦楓看了半會，終於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因為綠草青青之下，掩蓋著一些森森的白骨。

那是人類的骨骸！那些人死後，化成肥了，滋養著這些花草呢。幾乎每一朵鮮艷的彼岸花下，都有一副白骨。或者說，一副白骨下開了幾朵的花。

墨亦楓將這一些，說給了曲檀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