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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壇內，那人也幽幽的傳出了一聲嘆息……

「丫頭，你在發什么呆？」聖壇那人本想沉睡，後來又有點放心不下。天罰子的死，他看在眼里。而曲檀兒的反應，他同樣看在眼中。

曲檀兒緩緩低頭，望著地上的天罰子遺留下來的屍體，「老大，天罰子真的死了嗎？」

「那神魂的確是他，沒有錯……」聖壇那人淡淡說著。

「哦……」曲檀兒聽後，莫名很些心安了。只要神魂真是天罰子即可。偏偏，由於心中那一份激動，也或者是由於天罰子太強了，她依然不敢十分肯定，又鬼使神差的問：「老大，天罰子真的已經徹底死了嗎？」

聖壇那人沒有立即回答，沉默了很久，才回答道：「不敢確定。」

曲檀兒那一顆心又被吊了起來。

身上的傷，她都沒有理會了，急道：「什么意思？」

「你滅掉他的神魂太快了，我都沒有來得及看是不是完整的。」聖壇那人無奈地回答，「他曾經煉過魂術的，可以分裂部分的神魂。就像我一樣，即使毀掉了大部分的神魂，丟失了一些記憶，但還是活著。」

「剛才我沒有看到有神魂逃脫的痕跡。」曲檀兒瞪大的雙目！

「通常修為到我們這種程度，都會留一兩條保命的退路。」聖壇那人的意思，無疑是在說像天罰子這樣的人物，今日這種隕落的情況很可能早已經算到了，再早准備好活命的退路，這一點並不奇怪。

曲檀兒很想否認這種可能性。只是，想到聖壇那人的曾經發生的事情和如今的境況，她又沒有什么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