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一下，問道，「怎么？他跟你抱怨了？」

墨連城見到她那偶爾流露的可愛神色，不由輕輕笑道：「他不會。」

因為，風九這人跟在他身邊這么長時間，最清楚他的底線。

聽見這鏗鏘有力的三個字，再加某爺篤定的飛揚神采，曲檀兒驀地覺得心里酸酸的，「城城，我發現，你對風九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墨連城聞言，又是一笑，「哈哈，檀兒錯了。我最多是看他比較順眼一點。」

這話，瞬間撫平了曲檀兒的醋意。

不過這個世上，能讓某爺感覺順眼的人，還真心不多了。

這時，早膳端進來，已經過去點時間了，再不吃，就要涼掉，墨連城詢問道，「檀兒，先起來，梳洗一番，然後吃早膳？」

曲檀兒也聞著食物的香味，立馬回應一聲，「好。」

水也是墨連城給准備的。

暖暖的水，不會太涼，也不會太熱，錦帕敷在臉上，很是舒服。

洗完臉以後，墨連城又自然而然地給她擦了手，手心，手背，每一根纖細的手指頭，都是他在認真做，而曲檀兒，從頭到尾，都是呆愣愣地站著，被伺候，沒有動過手。

等墨連城仔細地做完這一切，抬頭一看，曲檀兒正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

他微微一愣，「檀兒，怎么了？」

曲檀兒滿臉遲疑，「城城，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