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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凄厲的鬼嚎，又開始響起。

曲檀兒不急不躁，定了定神，「小樣的，還裝神弄鬼嗎？」

——「卑鄙的人類！該死，全該死！」

——「快放開，放開我！……」

——「……」

這次，罵人的嗓音，不陰不陽，似女人又不像女人。

不過，曲檀兒還是從中聽出，就是那個女的聲音，只是這一次，跟原來那幾次有點差別而已。

老者旁觀著，臉色依舊嚴肅，然而，那無波的眼睛，還是有一瞬的錯愕。

按照老者給的破局之法，可以說，是個兩難的抉擇。

他是完全沒有料到，曲檀兒是個奇葩……不，是個運氣滔天的存在，沒有第三條路，都給她弄出了第三條。

真的被她直接就捉住了舍利花的本體！

本體啊！

是舍利花的本體，從來沒有被人類找到過的本體！

曲檀兒還是死捉住手中的東西不放，不論它如何掙扎，「前輩，還需要吃嗎？」

「不……」老者都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小輩，你是如何做到的？」

曲檀兒嘴角勾了勾，答非所問，「這個識海空間，好像快要崩了吧。」

老者：「……」

這小輩，真難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