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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就很少像今天這樣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喝酒了。或者說，是很久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小萌萌回想起以前的事，即控訴般瞅著她道：「你家那個男人不好，太過小氣了。我每次只要一靠近你，他就要胡亂放殺氣。搞得像誰都稀罕你似的，像你這樣沒良心的家伙，誰會稀罕你啊？！」

「是是，你說的對。」曲檀兒笑著賠不是，還親自給他倒酒。

等半壺酒下肚，小萌萌繼續幽怨道：「你說，當年我們可是出生入死過，你卻為了一個男人背信棄義……」

接下來，埋怨的話一段接一段的，劈哩叭啦的，說的全是曲檀兒為了一個男人就背棄他這個朋友的事。

沒多久，一大壇酒都喝了。

小萌萌依舊在數落著她。

曲檀兒靜靜的聽著他的數落，安靜的喝著酒。

她從來不知道，小萌萌心里還憋著這么多的話。

小萌萌剛開始有點耍無賴的樣子，可後來真是越說越心酸了，還帶著幾分難過似的喃喃道：「……你至於這樣么？扔下我一個人離開，你就沒有替我想過嗎？我才不管你什么理由呢。我也會心寒，也會心累……」

曲檀兒聽到這里，原先覺得有一分虧欠，現在都快變成十分了。因為在小萌萌的指責中，剛開始有些做戲的成分，可聽著聽著變味了，直到後面酒喝過了，竟然真的聽到了一絲難過。原來小萌萌不管如何胡鬧，也是會有情緒的。

是她一直疏忽了……

「抱歉。是我不對。以後不會了。」曲檀兒低聲說著。

「小爺才不接受你的道歉。」

「……」那還想怎么樣？

接著小萌萌又語氣幽幽的補充：「至少不要嘴上的道歉。」

這是有商量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