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許靈依疑惑地看著他。
許雲初對桌上一指,道,「那里有筆墨紙硯,你將陳芝苒和沈芝蘭之事寫下來,簽字畫押,以留證據,否則你重生後,猶如白紙,什么都不會記得了。」
許靈依點點頭,下了地,提筆將黑衣人通過密道找她,誘惑蒙騙她等等諸事,都一一寫清,寫完之後,按了手指印。
許雲初站在她身邊,看她寫完,對她點點頭。
許靈依才將手里一直攥著的閻王渡塞進了嘴里,吞了下去。
她吞下閻王渡後,眼皮沉了沉,向地上倒去。
許雲初伸手接住他,將她放回了床上。對浮影吩咐,「據說服用閻王渡之人要七日才能醒。從今日起,寸步不離地看著她,不准出差池。」
浮影垂首應是。
許雲初出了自己的院子,去了國丈的院子,國丈聽聞許雲初已經找到了閻王渡,且已經喂許靈依服下,深深地嘆了口氣,「她能就此新生,也是好事兒。以前的事兒,塵歸塵,土歸土,這國丈府的人都清理一番,囑咐下去,以後誰也不准在她面前提起。」
許雲初點頭。
葉裳入宮請旨,與皇上看了那幅九龍奇景圖,皇上面色大變,驚異不已,在聽聞這幅奇景圖來自陳芝苒的後背,另外聽聞龍脈在靈雲鎮,秘密興許在靈雲寺,他一時血氣上涌,當即准了葉裳所奏,命他帶兩萬御林軍,前往靈雲鎮,徹查靈雲寺。
葉裳帶著兩萬御林軍,出了皇城,等在城門外。
蘇風暖和葉昔坐著馬車帶著陳芝苒出了容安王府後,蘇風暖命千寒去蘇府給她爹娘傳了個信,便前往城門與葉裳匯合。
來到城門,蘇風暖挑開簾幕,看到了兩萬御林軍,想著皇上給了這么大的手筆,看來也是著實被此事驚了個夠嗆。
任誰知道這樣的事兒,都覺得聳人聽聞,更何況是當朝天子了。
葉裳騎著高頭大馬,一身輕袍緩帶,衣袂輕揚,身後兩萬御林騎兵,一派肅寂之氣。見蘇風暖來到,對她問,「如何?」
蘇風暖點頭,「已經截住了她身上恨春風府毒變。」
葉裳頷首,看了馬車里露頭的葉昔一眼,蹙眉,「你與她們擠在馬車里做什么?」
葉昔瞅著他,「我不嫌擠。」
葉裳輕哼了一聲,道,「走吧。」
蘇風暖好笑地落下了簾幕,馬車先行,葉裳騎著馬跟在身邊,兩萬御林軍緊隨其後。
葉裳請旨,帶兩萬御林軍前往靈雲鎮這么大的動靜,自然瞞不住,各府邸眾人紛紛猜測,難道靈雲鎮又有事兒了?
走了一段路,容安王府的一名府衛追上葉裳,將賀知寫給葉裳的信箋送到了葉裳的手里。
葉裳勒住馬韁繩,打開信箋,讀罷後,扔進了車里。
蘇風暖接了信箋,打開看罷,笑了笑,道,「許雲初真是一個好哥哥,許靈依服用了閻王渡,若是還不能改好的話,那么,便枉費她這一世托生這么好的命了。」
葉昔奪過信箋,讀罷,嘖嘖贊嘆,「就這樣許雲初不放棄這個妹妹,都不讓她一了干凈,可見真是天底下難尋的好哥哥啊。」話落,他對蘇風暖說,「你若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身為師兄,我也不會放棄你,死活也要保下你。這么說來,天下的好哥哥也不止他一個。還要算上個我。」
蘇風暖噴笑,「等回頭你找許雲初共同喝一杯好了。」
葉昔點頭,扶額說,「可惜我師妹偏偏是仁善大義的好姑娘,讓我這英雄無用武之地。」
蘇風暖伸手推了他一把,「得了吧你。是誰這些年一直罵我不給你省心來著?」
葉昔頓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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