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樓吟霄居然叫她小夭,葉桃夭愣了下。
昨晚發生的事情,模模糊糊的在她頭腦中閃過。
昨晚,她畢竟只是高燒導致昏睡,不是昏死,其實迷迷糊糊中,她是有點意識的。
現在,她還能回憶起一些昨夜的片段。
她還記得,昨晚的樓吟霄,是怎樣溫柔的叫她「小夭」,怎樣耐心的將她圈在懷中,一聲一聲的哄她。
白天,他總是逗弄她居多,以將她氣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捅他幾刀子泄憤為己任。
可晚上,在他以為她昏睡過去,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卻對她那樣耐心、溫柔。
她忽然記起爸爸曾經說過,這世上有兩種人。
一種面熱心冷,說的多,做的少。
一種面冷心熱,說的少,做的多。
這樣看來,樓吟霄應該是第二種人。
面冷心熱,說的少,做的多。
哦。
也不完全對。
其實白天,他話也不少啊,就是全都用來擠兌她、氣她了。
可是,在晚上,她生病的時候,他真的像她爸爸和大哥一樣耐心又溫柔。
還有他的懷抱,像爸爸和大哥一樣,溫柔又有安全感。
樓吟霄見她低著頭發愣,好像遺忘了他的存在,有些不悅,不滿的彈了她腦門一下,「又神游?在老板面前還敢神游,當心扣你工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