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地自容,臉上發燙,恨不得一刀捅死靳未央,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再怒再恨,拿靳未央也無計可施。
她只能拽了拽靳青的衣服,楚楚可憐的看向她。
這種場合,她什么都不能說。
她說一句,靳未央能罵她十句。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靳青替她出面。
好在,這些年靳青被她迷的神魂顛倒,還是心疼她的。
雖然兒子好容易才回來一趟,靳青不想和兒子唱反調,可他也覺得兒子說的話實在不像話,讓他的女人下不來台。
他咳嗽一聲,用一種和稀泥的語氣對靳未央說:「未央,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雨榕是你繼母,看在爸爸的面子上,該有的尊重,你還是要給她的。」
「尊重啊?」靳未央邪邪勾唇,「尊重這種東西,我還是有的,但是我不能給一個忘恩負義,背主求榮的畜生!尤其,那個畜生還是個賊!」
靳青皺眉,「未央,這話從何說起?」
靳未央看了藍小刀一眼。
藍小刀會意,上前幾步,恭敬躬身,雙手將幾張古色古香的鏤花薄箋舉過頭頂。
靳未央伸手拿過薄箋,在手中輕輕抖了抖,輕蔑的瞥了常雨榕一眼:「前幾天,我整理我母親的遺物,在保險櫃中,發現了幾張清單,這張清單上,羅列了我母親陪嫁的二十套首飾,件件都是無價之寶,我母親有遺書,這二十套首飾,十套是給我娶妻的聘禮,十套是留給叔叔的兒女的,父親想不想知道,這二十套首飾,現在在哪里?」
常雨榕聽了靳未央的話,整個人都驚呆了,幾張臉瞬間血色褪盡,面無人色。
「哦?你母親還給你留下這些東西了?」靳青朝靳未央伸手:「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