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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了，」樓吟霄說：「你畢竟是我在身邊長大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趕盡殺絕，看你誠心改過，我不要你的命，再給你一次為樓家效力的機會，你應該清楚，這也只是機會而已，如果你做的好，自然會以另一種方式，成為我的助力，如果你做不好……」

樓吟霄垂眸看著樓雲緲的頭頂，淡淡笑了聲，「你自己應該知道！」

樓雲緲自然知道。

如果他做不好，他會成為樓家的棄子。

最後，也許會做個保安、司機、園丁、甚至清潔人員。

他再也不會有以前所想象過的那種光輝燦爛的未來。

他的後半生，會在黯淡無光，碌碌無為中日復一日的消逝。

他更知道，樓吟霄是說一不二的性格。

留他一條性命，已然算是樓吟霄看在他從小陪伴在樓吟霄身邊的情分上，網開一面。

他再苦苦哀求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於是，他沖樓吟霄重重磕了一個頭，「我知道了，少爺，我會盡快把私人醫院開起來，為樓家效力！」

雖然以後他不能再陪在少爺身邊，但如果他能做出成績，為樓家賺很多很多錢，成為為樓家創造收益的一員大將，他也可以在樓家有一席之地。

樓吟霄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了。

樓雲緲卻伏跪在地上，久久沒有起身。

樓斯揚站在他身邊，垂眸看著他，心中百感交集。

許久之後，他聽到樓雲緲壓抑的痛哭聲，這才嘆了口氣，俯身將樓雲緲從地上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了，只是換了種方式為少爺效力而已，只要你能做出成績，以後還會有出人頭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