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病秧子。

他沒出息。

比起樓吟霄，他一無是處，什么都不是。

可是，即便他是病秧子，即便他一無是處，他也有他的堅持。

他寧可死，也不會讓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來侮辱自己。

男人就沒清白嗎？

不。

男人也有的。

即便以前他沒有心愛的女人，也不會讓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碰他的身體。

更何況，現在他有了喜歡的女孩兒。

他了解程素衣。

他被綁著，還被下了葯，他痛苦難忍，這種情況下，即便他睡了別的女人，程素衣也不會怪他，反而會安慰他。

可是他自己不可以。

他有了心愛的女孩兒，他的身體只有他心愛的女孩兒能碰。

除了程素衣，他誰都不會睡。

死就死，殘就殘，反正他原本就是個病秧子，從生下來，醫生就說他沒幾天好活。

能活到現在，他已經是賺了。

只是，這種滋味真的太難捱了。

比疾病的折磨更痛苦，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