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說還好。

「嗯，我知道了，」樓吟霄站起身，沖葉桃夭伸手，「走，過去看看。」

兩人回到南宮瀟雨的房間。

南宮瀟雨和程素衣都已經穿好衣服洗漱過，看上去很整齊，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但在場的人都清楚，剛剛發生了些什么。

葉桃夭快步走過去，握住程素衣的手，「衣衣，你還好吧？」

程素衣：「……還好。」

其實，她不怎么好。

南宮瀟雨雖然是個病秧子，可是中了葯之後，依然像個猛虎一樣，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

女孩兒第一次原本就疼的不行。

遇到個溫柔的有耐心的，也許還能好點。

可南宮瀟雨當時是失去理智的，橫沖直撞，程素衣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好像被那個東西給撕裂開了，疼的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程素衣覺得，女孩兒真的挺偉大的。

如果不是愛上一個男人，怎么會容忍男人那樣在自己的身體里肆虐？

********，也許天經地義，男人覺得沒什么。

可對從未經過人事的程素衣來說，以臣服的姿勢躺在床上，讓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身體內肆意而為，是十分羞恥的事，好像被侮辱了一樣。

可就因為喜歡，她什么都忍了。

可即便忍了，她還是覺得，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