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說了,要上飛機了。」江別林拿起行李,恨不得早點離開,從小到大,他就一直守在江養心的身邊,好不容易有機會走出江海了,他一臉的迫不及待。
「唉,這孩子,到底是長不大。」
江養心長長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小天,封停了三十年的斗醫大會突然召開,我懷疑很有可能是針對你的,到了終南山,你可要小心一點。」
「我會的。」
夏小天眯了一下眼睛,邁步走向了機場。
半個小時後,飛機起飛,江別林像個孩子一樣,左看右看一臉的好奇。
「小天哥,這飛機上不能開窗戶么?」江別林好奇道:「那飛那么久,會不會有人喘不過氣來啊?」
「我也不知道。」
夏小天尷尬的道:「我也沒怎么坐過飛機,只坐過一次。」
「小天哥,你的臉怎么這么白?」江別林猛地發現夏小天的臉上一片慘白,就像是失血過多一樣:「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我沒事。」
夏小天搖了搖頭,咽了口唾沫道:「我只是恐高。」
「那怎么辦?」
江別林急聲道,他也沒有坐過飛機,不知道恐高該怎么辦。
「我睡一會兒就好。」
夏小天手緊緊的握在扶手上,閉起了眼睛,但飛機不斷的轟鳴聲,還是讓他睡不著。
……
……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夏小天半睡半醒之間,突然間一陣嘈雜聲把他吵醒了。
「老先生,您怎么了?」
空姐的驚呼聲在夏小天的耳邊響起,他一轉頭就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葯,我的葯。」
老人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您的葯在哪里?」空姐急忙的在老人的身上翻找,但始終沒有找到,眼看著老人上氣不接下氣,夏小天一解安全帶,急忙的沖了過去。
「他這是心臟病犯了。」
夏小天顧不得自己的恐高,伸手就去把老人的脈,但在這個時候,卻有人一把推開了他:「讓一下,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添亂。」
「你干什么?」
這一推,江別林頓時不樂意了。
「我是醫生。」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頭也不抬的道:「老人這是心臟病犯了,大家麻煩讓一下,我看一下怎么回事。」
夏小天沒有理他,而是皺眉道:「情況很不樂觀,如果找不到老人的葯,不如讓我試一下吧。」
「試?」
聽見這句話,中年人頓時火了:「病人都什么情況了,還能讓你試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這是草菅人命,你是醫生嗎?」
「我是醫生。」
夏小天抬頭道。
「你是醫生不知道他這個時候需要的是特效救心丸嗎?你把什么脈,你不會是中醫吧?」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中年人的臉上閃過一絲蔑視。
「我是中醫。」
夏小天眯了下眼睛道。
「中醫就給我讓到一邊去。」聽見夏小天中醫的身份,中年人的臉上頓時浮出一絲惱怒:「都什么時候了,還來招搖撞騙,難道這個時候還能讓你針灸熬中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