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湚的葯膏很靈,沒一會兒,蕭兮手腕上的傷全好了。
「還有沒有哪里受傷?」
南宮湚放開她的小手,朝她身上看去……冷月似的眸,看到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他眸色有些迷蒙。
蕭兮抬起被冷御寒咬傷的腳,小手從南宮湚手里把葯膏拿了過來,邊挖葯膏,邊說道:「這腳趾被奸夫的狗嘴咬傷了,我自己來上葯吧!」
蕭兮看到腳趾上深入血肉的牙印,她說的一點都沒錯,冷御寒就是一張狗嘴,連腳趾都咬……
南宮湚微微移開視線,容顏有些薄緋,看到蕭兮受傷的腳趾,鮮血刺目,他漆黑的瞳仁微微一縮:「這是冷御寒咬的?」
葯膏塗抹在受傷的腳趾上,蕭兮疼的「噝」了一聲,可見被咬的有多深?
「嗯!好疼。」
該死的奸夫,她一定要找條瘋狗,把他的腳趾咬一口,才能給她的腳趾報仇。
「我來幫你上葯會好些。」
南宮湚說完,就握住她的玉足,沒給蕭兮拒絕的機會,玉手沾了一些葯膏,輕柔的塗在她腳趾的傷口上,看到蕭兮腳趾的傷口幾乎能看到里面的白骨,南宮湚眸底閃過冷光:「這傷口不輕,兮兒,你這只腳不能再下地了,必須養好才能下地。」
蕭兮點了點頭,有些奇怪的看著南宮湚,為何她給自己上葯的時候覺得疼,他給她上葯的時候,她不覺得疼呢?
「湚,你的手指會魔法嗎?為什么你給我上葯就不覺得疼?」
「或許……我的手指有魔法。」
南宮湚微微一笑,這么深的傷,可見白骨,上葯又怎么會不疼?南宮湚卻沒告訴蕭兮,他把真氣注入了葯膏,才會讓她感覺不到傷口的疼。
上完葯,南宮湚說道:「兮兒,冷御寒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也會給你一個交待。」
蕭兮的玉足從南宮湚的手中移了下去,卻被他抓住,放在了他的腿上。
「傷口碰到灰塵不容易好,就放在我的腿上吧!」
蕭兮瞅著自己的腳翹在他雪白的袍子上,有些不好意思,但南宮湚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腳腕上,蕭兮也不好移開。
「奸夫抓了靈耳,我要先從他的手上把靈耳救出來。」
「靈耳?」
「靈耳是只小狐狸,奸夫以為那只小狐狸就是我。」蕭兮想到靈耳,心中一陣著急:「湚,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到攝政王府吧!」
這件事,她要回去和鳳凌然商量一下,而且,她已經離開攝政王府這么久,鳳凌然看不到她,指不准又生氣了。
南宮湚聽到「攝政王府」,眸底微微一暗,清潤的聲音對外面的轎夫道:「先去攝政王府。」
很快,外面的轎夫聲音傳來。
「真是抱歉,公子,我們住在東晉郊外,並不知道攝政王府該怎么走。」
南宮湚聞言,抱歉的看著蕭兮。
「兮兒,不如先隨我回去,等到明日,再回攝政王府也不遲。」
蕭兮抿了抿唇,微微皺著眉,轎夫不認識去攝政王府的路,貌似除了和南宮湚回去,也沒別的辦法。
算了,先跟南宮湚回去吧!總比又碰到冷御寒那奸夫好,至於鳳凌然那里……明日回去之後再說罷!
沒一會兒,轎子停了下來。
「公子,到了。」
外面,是轎夫的聲音。
蕭兮移開他腿上的玉足,正准備下轎的時候,卻被南宮湚摟住腰,攔腰抱起,一件白袍蓋在了她的身上,遮去她玲瓏有致的身子。
啊?
他抱的太突然,蕭兮本能的伸手勾住南宮湚的脖子,他走下轎子,蕭兮精致的小臉貼在了他的胸口。
「我說過,你的腳不能下地。」
南宮湚的聲音在蕭兮耳邊響起,有一點點霸道,更多的是溫柔,仿佛因為擔心她的腳,才會責怪她自作主張的下地。
蕭兮心臟微微一顫,被人關心的感覺……很好。
「我沒事。」她在他懷中說道。
南宮湚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少女,什么也沒說,抱著她走進了府邸。
房中,燭光明滅。
南宮湚把懷中的小少女放在床上,溫和的說道:「兮兒,什么都別擔心,我會幫你處理好,現在夜已深,好生歇息吧!」
蕭兮點了點,剛要說感謝他的話,南宮湚已經幫她蓋起了被子,轉身走出房門。
房外。
「主子,鳳凌然已經派人四處在找小狐狸,他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