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無法下狠手。

雪女忽然癲狂的笑了：「殺了你？哈哈哈……你根本不怕死，殺你有何用？」

她怨怒的看著他，緩緩搖頭道：「我不殺你，你不是很在意你的小徒弟嗎？我要殺了她，用她的死，來折磨你。」

紫衣鳳眸射出妖異的冷光：「你敢。」

就如此在意蕭兮？

因為她的一句話，他看她的眼神，帶著殺意？

雪女的心臟仿佛被撕裂般的疼。

但有些疼痛，疼著疼著，就會麻木了。

就像此時的雪女。

痛到了極點，她也麻木到了極點。

「我當然敢。」她笑的惡毒：「你的小徒弟好像是煉丹師，她修的是火系吧！我是冰，她是火，如果我把冰雪注入她的身體，你猜，她會怎么樣？」

紫衣冷聲道：「我會殺了你。」

雪女又哈哈的笑了，笑的眼淚都飈出了。

「殺了我？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覺得，你有機會殺了我嗎？」

她現在讓他活著，就是一種恩賜，他還想殺了她？

是怕他傷害蕭兮？

雪女手指松開了他的脖子，緩緩的移到他的衣襟，忽然一扯，把他衣袍撕開。

他不喜歡她是嗎？

他喜歡他的小徒弟是嗎？

好，很好。

那她也不必對他客氣了。

紫衣很討厭雪女的觸碰，他鎖著眉頭，看她的眼神極其厭惡。

「你還真是下賤。」紫衣不能動，他用言語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