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是這樣，好像就已經足夠填滿整個人，整顆心。

不管他說什么，都是最好。

不管他做什么，都是最好。

不需要長篇大論，不需要辯駁爭執。

很多很多，都不需要。

只要他。

這就已經足夠。

慕清瀾輕輕靠在他胸膛上，聽著那有力的躍動的心跳，似乎連自己的也有著同樣的頻率。

雲翊抵著她的頭頂，柔軟的發絲摩擦著，像是心臟也被輕易的揉捏。

似乎，只有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心臟才是柔軟跳動的，他才是鮮活存在的。

她也許並不知道，她賦予了他整個人生以新的意義。

一時間，兩人都沒再開口。

只是這樣感受著彼此的體溫，似乎就已經勝過了一切的話語。

許久，雲翊才輕輕吐出一口氣。

「你真是…太折磨人了…」

慕清瀾嘴角翹起，口氣卻很是無辜。

「我什么也沒做啊。不都是你——」

話沒說完，就被雲翊重新吻住。

不過這一次，他沒再敢繼續攻城略地，只是稍作停留，便是撤離。

現在她說的每一個字，對他而言，都是太大的刺激。

他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如果再繼續下去，怕就是要忍不住了。

可真是…

她已經及笄了…

雲翊其實心里已經把人當自己人看了的，可越是這樣，就越是珍惜，一點點的褻瀆也不敢。

他想要的，絕對不只是這些。

所以，現在才必須要忍耐。

「現在…還不行…」

雲翊的聲音很輕，很快就消散在風中。

但慕清瀾聽得清清楚楚。

她心中忽然一軟，又有一股淡淡的酸澀，涌了上來。

她伸出手，保住了他，臉頰蹭了蹭。

「雲翊。」

「我在。」

「雲翊。」

「我在。」

雲翊吻了吻她額頭。

「乖。等你的身份能夠昭告天下，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雲翊…」她閉上眼睛，覺得有什么將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