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湮他們六人,也是一陣面面相覷,顯然是被驚到了。
「鴻蒙大道竟然也修練到了掌控者的層次,三道掌控者。四步天神,便成就了三道掌控者,還真是前無古人的逆天之舉。」
「天靈子和華陽君再是逆天,也沒有達到這一層次,沒想到竟然會被這個小子達到了。也怪不得,這個小子敢如此的目空一切,膽單的只身親臨我們九龍天宮,還真是有幾分底氣所在。」
焱湮主宰心中一陣思忖,也很是不爽。
秦蕭的確是給了他許多的驚訝,一次次的打破了他原本的認知。
他知道秦蕭很強,知道秦蕭的實力達到了主宰的層次,但他也只是認為秦蕭的實力達到的是一般主宰的層次,最多也就是跟青葉主宰那般的層次。
而他焱湮主宰,可是有十足的自信可以力壓青葉主宰。
所以,他自然也沒有太把秦蕭放在眼里,覺得他的實力完全可以鎮壓的住秦蕭才是。
可是不想到,秦蕭一次次的對了他意外。
華寂主宰和坲明主宰一陣面面相覷,兩人眼眸中都流露出了贊許和佩服之意。
他們對秦蕭沒有什么偏見,對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站在很公正的角度來看問題。
這件事情若真要說,那確實沒得說,肯定是仁武理虧,秦蕭完全占的住理。
這種私人之間的恩怨,本來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是非對錯確實不好說。
歷史,也確實是由強者來書寫的。
但秦蕭的實力達到了這樣的層次,那他就資格來為自己書寫歷史。
秦蕭要殺仁武,他們很能理解,這種事情怨不得他人,只能怨仁武自己當年犯下的罪行,因果的報應到了。
他們其實挺願意交好秦蕭,不想與秦蕭為敵,只是他們的意見畢竟代表不了九龍天宮。
他們也左右不了九寂主宰和焱湮主宰行事,所以此時他們也只能是默默的看著事態的發展再說。
「哼,秦蕭不得不佩服你的逆天氣運。一件宇宙之寶,在眾多主宰的搶奪之下,竟然最後落到了你的手里。」
「不過,你以為憑一件宇宙之寶,就可以鎮壓的住我嗎?」焱湮主宰還是一肚子的傲氣,盛氣凌天,依然沒有任何一絲退步的感覺。
今天之局,他顯然是要死戰到底了。
秦蕭撇了下嘴,反唇相譏道:「有氣運,那也得有本事得到才行。既然我從眾多主宰手里搶到了食,那就證明我有這個本事。」
「否則的話,這鴻蒙鼎為什么最後是落到我秦蕭的手中,而不是落到你焱湮主宰的手中呢?」
「焱湮主宰是不是說你是因為當時沒有去,如果去了那這鴻蒙鼎就是你焱湮主宰的囊中之物?」
「那正好,今天我就給焱湮主宰你一個機會。今天你焱湮主宰若是能擊敗我的話,那這鴻蒙鼎我便拱手奉上便是。諸位都在這里見證,我秦蕭說話就絕對算話,如有戲言,神魂共滅。」
「只要你焱湮主宰有這個本事,那盡管放馬過來便是。」
什么?
好狂的語氣啊!!!
眾人聽到秦蕭的這番話,也著實是被驚到了。
這是什么意思?無疑是在公然的挑釁焱湮主宰,甚至是帶著羞辱的意思在里面。
而且敢這么說,那自然是相當於立下了誓言了,絕對不會後悔的,這玩的有點大啊。
拿一件宇宙之寶出來玩,好手筆,也好魄力,好霸道。
這也是很有底氣的玩法,自信滿滿的舉動。
一件宇宙之寶啊,足以讓在場所有人都怦然心動,都眼紅的東西了。如果有那個可能的話,那就算是拼了命的去爭奪,也是值得的。
秦蕭的話,讓九寂主宰的眼睛都頓時和放亮了起來。
焱湮主宰又喜又怒,喜的是有奪宇宙之寶的機會,怒的是秦蕭此意何嘗不是在羞辱他?
「哼,好一個狂口的小兒,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妄。本座平生所見,也不及你十一。」
「好好好,秦蕭小兒,既然你如此的猖狂,那本座今天就好好的教訓下你。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敢如此的大放厥詞,目空一切。」
「送上門來的宇宙之寶,本座沒有道理不收。」焱湮主宰狠爭的道。
秦蕭仍然是一臉的輕笑,帶著譏誚的味道:「狂不狂,那要看對誰,要看有沒有實力,有沒有資格去狂。」
「都說年輕哪能不輕狂,我秦蕭還年輕,我還有資本去狂一狂。」
「都說莫欺少年窮,既然你們都欺我是少年,那我何不能狂一狂呢?」
「來吧焱湮主宰,拿出你所有的手段出來吧,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來欺我這個少年。你若欺不到,那就別怪我狂了。」
豪氣沖雲天,高歌以對眾強敵。
這份豪情,的確是痛快啊。
秦蕭一向都喜歡快意恩仇,仗劍九天。今天要戰,那就戰個痛快。要狂,也狂個痛快。
人得難得風回狂,狂也是一種資本,一種底氣,一種實力,一種浩然的豪氣。
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