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湮主宰心中那叫一個可恨啊,很難接受眼前的事實。
他之前對秦蕭其實多少還是有些不屑的,覺得這小子不應該被公認為這個宇宙紀元的第一天才才是。
當然,這不屑中可能也有些妒忌的味道在里面。
可是現在,他都不得不承認了,的角是毫無爭議,太是妖孽逆天了。
天靈子和華陽君,也遠不及他秦蕭才是。
若是此子出身在宇宙初開之時的話,那恐怕都有可能會超越天庭之主吧?
最大的可惜,是他出生在這個時代,鴻蒙宇宙元氣大傷的時代,沒有辦法再誕生宇宙之主的時代。
再是妖孽又如何?
宇宙本源意志的局限在那里,他再逆天,還真的能夠逆的了這宇宙本源意志,這諸天的法則不成?
不過此時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此時焱湮主宰還是要全力的應戰。
只是秦蕭的山河劍篇來勢太凶,有著摧枯拉朽之勢,一波波的強猛攻勢,有要將焱湮主宰的黑暗手段擊潰的趨勢。
光明的力量開始反撲,黑暗的力量節節敗退,反被凈化。
兩股力量的較量,局勢完全的扭轉了過來。
秦蕭的攻擊手段,如狼似虎一般,瘋狂的反撲上來。
焱湮主宰也終於是感覺到了壓力,照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敗下陣來。
心中的傲氣,讓他怎么能接受如此的情況?
「可惡,真是可惡!」焱凐主宰心中不止一次的咆哮。
秦蕭的山河劍篇銳不可擋,一片片的山河沖破了黑暗生長了出來。
以山河為基石,以日月為光明,以大道為法則,這一片世界仿佛在被秦蕭重新的構造。
此時的秦蕭就像是創世神一般,他說要有光明,那世界便有光明。他說要有山,那世界便有了山。他要說有水,那世界便有了水。
他說要山河,那山和水便組成山河。
他說世界要光明,那日和月便組成了光明,照亮了一切的黑暗。
他說這個世界要有法則,那劍便成了法則。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以他為意志。
秦蕭立於九天之上,站在日月之間,一座神山拔地而起,直上九天,猶如一根天柱一般的立在那里。
而此時的秦蕭便立於那神山之巔,俯瞰天下蒼穹。
手可指日月,念可動蒼穹,無盡的光芒盡數的綻放,無上的聖威猶如一尊創世的神靈。世間的一切,此刻都要拜服在他的腳下,心悅臣服。
九龍天宮的那些大能看到秦蕭,都不由有些想要下跪膜拜的沖動,太是光芒,太是強大的感覺。
這種印象深深的印刻在了眾人的心中,揮之不去。
而此時的焱湮主宰,就要顯得狼狽許多,在那里咬著牙,滿臉猙獰的抵抗著,做著最後的搏斗。
可是越搏斗,也越是不行。
大勢所歸,勢如破竹,根本擋不住秦蕭這無上的鋒芒。
只是焱湮主宰心有不甘,不願意認輸罷了。
他堂堂主宰,豈能認輸?
他堂堂主宰,若是向一名四步天神認輸,那他還有何顏面在神界地足?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讓焱湮主宰足夠的瘋狂了。
而秦蕭則是愈戰愈勇,光芒所向,萬道睥睨。
他立於九天,俯瞰著焱湮主宰,出聲道:「焱湮主宰,剛才你不是叫嚷著我欺我秦蕭嗎?」
「你不是以主宰之威,要鎮壓我一個才區區四步天神的毛頭小子嗎?」
「你不是要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訓,奪我的鴻蒙鼎嗎?」
「怎么,焱湮主宰你還在讓著我?不肯使出全部的實力?」
秦蕭的話里,顯然是有濃濃的諷刺味道。
對於焱湮主宰的霸道,咄咄逼人之舉,秦蕭確實是很不爽。所以此時,也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再次的出言諷刺,羞辱著焱湮主宰。
一尊主宰被羞辱,自然讓焱湮無比的惱怒,表情扭曲難看到了極點。
可是他再憤怒又如何?
他技不如人,那就無怪被他人羞辱。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講拳頭的,講成王敗寇的。勝利者,才是對的。
他焱湮剛才也確實是毫不把秦蕭放在眼里,現在被秦蕭如此的羞辱,那能怪誰?
只能怪他技不如人,所以被秦蕭給如此的鎮壓羞辱。
「哼哼,還是說焱湮主宰你已經是出盡了手段了?那如此說的話,焱湮主宰你的實力確實是很一般嘛。我還以為,你焱湮主宰的實力很強呢,看來也不過如此嘛。連我一個小小的四步天神都敵不過,倒是有點浪得虛名的感覺啊。」
「焱湮主宰,實在不行,要不我讓你請個幫手怎么樣?也省得你說我年輕人欺負你老人家。」秦蕭再次的出言諷刺,字字如刀一般,也顯盡了秦蕭的少年輕狂。
如此的話,讓那些大能都覺得這也太猖狂了吧?
這簡直就是狂到沒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