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憐,讓人不由的生出了憐惜之情。
她的眼神,似乎是在求救一般,似乎是想要抓住秦蕭這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也似乎,是美女對於英雄的那種愛慕,讓她心中千萬的不舍。
對於愛情,或放每個女生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神聖之地,都渴望白馬王子,渴望英雄的出現,渴望有能夠擄獲她們芳心的那個男人出現。
當這個男人出現了,當她們的心靈觸動了,當這種感覺涌了出來,就像是一顆種子一般的在心靈深處發芽,無法自拔。
緣份這種東西,你不得不相信,它確實是存在的。
愛情這東西,很多時候又要看緣份。有些時候,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喜歡,不需要說的清楚對方有哪里好。不喜歡,也不需要道的明白對方有哪里不好。
就像是一個魔咒一般,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在里面,左右著一切。
王寧不喜歡楚龍河,不管楚龍河有多么的優秀,她就是不喜歡。
雖然她心里也非常的清楚,她嫁給楚龍河那的確是不錯。兩家親上加親,兩家的財力以後合攏在一塊,完全可以造出一個巨無霸的財富帝國出來。
看到王寧遲疑的樣子,楚龍河冷眼狠瞪了秦蕭一下,又對王寧道:「走吧,回去。」
這語氣,仿佛有點下命令的樣子。
王寧死死的咬了下嘴唇,都快要被她咬破。
她不想跟楚龍河回去,可是再不想又能怎么辦呢?
命運的枷鎖,像是萬古的魔咒一般,束縛著她,讓她永生永世都沒有辦法擺脫的掉。
她知道,她沒有辦法反抗,除非是死。
可是這事,倒也沒有要到尋找的地步。她也只是不喜歡楚龍河罷了,但她也還是可以忍受這樣的命運按排。
罷了吧!
王寧邁出了一步,可是一道聲音忽然從她身後響了起來,這是秦蕭發出來的聲音。
「男人,不該如此。」秦蕭的目光平靜淡然的落到了楚龍河的身上,說道著:「愛情,應該是相互的才對。所謂強扭的瓜不甜,真正的男人不應該用手段來得到女人,而是因為用愛來征服女人。」
「強人所難之事,不覺得得到了也不光彩嗎?」
「不是心甘情願,你不覺得很別扭嗎?」
楚龍河的怒火還沒有在風柳絮身上發完呢,聽到秦蕭說話,他又怒目相向,狠狠的瞪著秦蕭。
「我們父母一輩也都是這樣過來的,現在他們也不照樣是恩愛的很。感情這東西,可以靠時間去培養出來。這是我的事情,需要你來說三道四嗎?」
「心虛的人才會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麻醉自己,如果一個男人連征服女人都需要靠家族的壓力,父母之命的,其實我挺為他可悲的。即便你能有再大的成功,在我眼里也是個十足的失敗者。因為,你連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你都沒有辦法做到,不覺得是一種可笑?」秦蕭又道了一句。
如此的話,也是大大的刺激到了楚龍河,讓他惱羞成怒,怒不可遏。
拳頭一握,就要沖上來拿秦蕭怎么樣的架勢。
見狀,風柳絮也沒有半點的遲疑,一步半擋在了楚龍河的身前,冷聲的道:「楚龍河,這里是我家。秦蕭前輩是我請來的貴客,你還想在我家里動粗的不成?」
楚龍河這才作罷,畢竟這里是風柳絮的家,而且風柳絮的身手他可是知道的,非常的歷害。
真要動手,那他可是討不到便宜,所以只能是隱忍下來。
「哼哼,你叫秦蕭是吧?我們東城並沒有你這號人物吧?看來不是我們東城人,看來你是猛龍過江是吧,挺狂的啊,連我的私事也敢管?夠有底氣嘛。看來,我未婚妻昨天晚上之所以會在這里過夜,主要還是你的原因嘍?」
「好好好,很好。小子,我記下了。今天在這里,我也不想跟你多廢話。」
「警告你一句,以後離我的未婚妻遠一點。否則的話,恐怕你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可以吃。」
面對楚龍河如此的威脅,秦蕭卻是輕淡的笑了一聲,這樣的威脅於他而言自然是很可笑的事情。
楚龍河看向了王寧,王寧卻是看著秦蕭。
秦蕭道:「婚姻大事是一輩子的事情,你自己想清楚就行。這是你的私事,我就不多過問什么。」
「人生或許有許多的無奈,怎么選擇那就看你自己。選擇了,就不要後悔就行了。家還是要回的,也別讓你爸媽太擔心。」
王寧怔怔的看著秦蕭,心中有著一股股莫名的觸動,說不出來的觸動,也說不出來的中動。
一個個念頭,涌了出來,有些雜亂。
王寧遲疑了一會兒,這才邁開了步伐,跟楚龍河回去。
臨走之時,楚龍河深深的視了秦蕭一眼,眼里寫滿了憤怒,恨意,威脅味道,猶如毒蛇一般。
楚龍河的怒火,完全的發泄到了秦蕭的身上,把秦蕭視為大仇人一般。
送走了楚龍河和王寧,風柳絮很是不爽的哼了一聲:「這個家伙,真是越來越狂妄了,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里。看來這幾年,也是商場得志,讓他變得如此的心高氣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