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二百七十九章 雲柳尚棋的尋仇(2 / 2)

絕世神通 殘殤 1723 字 2022-08-02

瞬間,便是將他給懾住了。

「好強的力量,好詭異的力量,這是——心力,竟然是心力!」

「怎么可能?如此強大的心力,他竟還是一名心力修行者?他竟然能同時的將心力和仙道都修練到四步天尊境的層次?」

「心力最難修行,我們仙域心力修行者,可是極少極少之數。」

「他秦蕭竟然能夠合心力和仙道於一身,都修練到了如此高的境界。這小子,還真是個妖孽啊。」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手段,打的廉勇銳一個措手不及,也讓他心中無比的震撼。

震撼之余,也不得不心生出了幾分佩服出來了。

九洲華夏國的絕頂天才也有不少同時修練兩條修行大道的,不過能將兩條修行大道同時修練到四步天尊境層次的,那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而且秦蕭的年紀很年輕啊,這更是極為難得了。

並且來說,秦蕭修練的還是八條修行大道中被認為最難修行的一條大道:心力大道。

所以啊,他怎能不震撼,不佩服?

「不不不,我怎么會佩服起了他來,他是我的敵人,我要戰勝他。不不不,我不能就這么敗了,不能——」

但此時廉勇銳再歇斯底里的咆哮,也是那么的蒼白無力,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改變不了任何的情況。

秦蕭如此強大的心力攻勢,他廉勇銳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哪里那么容易擊退的了?

有那一剎那時間,便是足以了。馬上,廉勇銳便是感覺到了一股強大鋒芒的力量猶如一場滅世的風暴一般的席卷蒼穹而來,毀滅天地之勢,浩然之威。轟然的砸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前

所未有的強大力量襲涌。

在這股強大的力量轟砸之下,他雖有上品防御仙器在身,也招架不住,直接的被打飛了出去,落出了擂台。

轟然倒地,一切結束。

光芒褪去,恢復了平靜。

他廉勇銳,狼狽的倒在地上,臉色極為難看的爬了起來,雙目赤紅的死死盯著秦蕭。

充滿著恨,充滿著不甘啊。

可是再怎么樣,戰斗已經結束了,他已經輸了,一切都已經沒有辦法再改變了。

他輸了,剛才的大放厥詞,也成了打他臉的力量,這是何等的可笑,諷刺?

而秦蕭,則是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擂台之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廉勇銳,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若高低立判。

這居高臨下的姿態讓廉勇銳覺得是在戲笑他,嘲諷他,羞辱他。

可是他能如何?

他輸了,只能是帶著狼狽的離開!

戰斗,總有輸贏,這就是上擂台挑戰要承擔的風險。

勝者笑,敗者喪。

廉勇銳帶著一臉的難看離開了,秦蕭拿下了一場,不過這僅僅只是開始罷了,後面還有許多場在等著他呢。

為了那一件邶鉗聖尊想要的東西,還真是不容易啊。

但沒辦法,只能是拼了。

「秦蕭!」

剛結束戰斗,一道聲音便是從傍邊傳了過來。

秦蕭看了過去,目光落到了雲柳尚棋的身上,他其實早就看到了雲柳尚棋了。

只是剛才在戰斗,也並沒有理會罷了。

此時看到雲柳尚棋,但是感受到了對方的戰意和濃濃的敵意。顯然,秦蕭知道雲柳尚棋這一次就是沖著他來的。

這人,倒是挺記仇的。

不過秦蕭也懶得理會,一千多萬年前就能夠輕易的拿捏他,今天也更能夠拿捏的了他。

雲柳氏的子弟又如何?諸子百家姓氏又如何?

主動招惹上門來了,那秦蕭也自然不懼。

「一千多萬年不見,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你不好好的要南荒那野蠻之地呆著,竟然敢跑到九洲華夏國來。看來,你這膽子,倒是越來越肥膩了。」

「你若是一直縮在南荒那野蠻之地,本公子還真的懶得去那里找你算賬呢。」

「不過你竟然主動來九洲華夏國找不自在,那本公子今天就不得不成全你了。」

「等了一千多萬年,終於是等到了。一千多萬年時間,倒是不知道,你長進了多少呢?」

雲柳尚棋繼續的說道,語氣里滿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對秦蕭輕蔑的味道,傲氣十足。

雲柳尚棋,本來就是個性格張揚,囂張跋扈的公子哥。

一千多萬年不見,這囂張的氣焰,倒是有增無減啊。

秦蕭撇了撇嘴,掏了下耳朵,很隨意的淡聲回了一句:「長進了多少,你有這個機會試到就知道了。反正,肯定不會比你差就是了。」

「一千多萬年前我就能夠輕易的將你踩在腳下,現在嘛,肯定是更輕松了。」

「所以啊,我倒是有些佩服你的勇氣。明明是我的手下敗將,還堪來言勇?」

「明明知道不是我擇手,還非要將臉湊到我面前,要讓我來踩上一踩?」

「我說你這人吧,是不是骨子里就有種賤的性格啊?」「我想也是,見過找不自在的,沒見過像你這樣找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