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縛安是一步天尊境啊,已經成了仙的人,又豈是他一個靈凡所能夠敵的過的?
他動手,那只有死路一條啊。不僅是自己死,而且還會連累父親一起死。
所以,心中再是憤怒,再是恨不得咬死縛安,吃了縛安,但也只能是隱忍下來了。
朴小樹的父親也氣的渾身激顫,確實是恨不得拼命,如此的羞辱,簡直就是要將朴小樹的臉踩在腳下,狠狠的蹂躪。
「呵呵,朴小樹,你考慮的怎么樣?你若是抹不下這面子的話,那讓你爹來也行啊。我很仁慈的,只要你們其中之一鑽就行了,也不要你們都鑽。」
「你看是吧,這是很仁慈的表現吧?」
「本少的耐心可是不多啊,你們可得好好珍惜珍惜才是。否則的話,本少要是今天一不高心嘛,把你們給殺了,那你們可也是白死的啊。」
「說不定,朴王府不但不怪我,而且還會感謝我替他們收拾了叛徒,清理了門戶呢。」
「所以啊,你們可別不識趣啊。否則的話,死字怎么寫,你們很快就知道了。」縛安繼續的說道著,滿臉的玩味戲虐。
他很享受這種將別人的拿拿捏在手上玩弄的感覺,這簡直就是人間最美的一種享受啊。
這樣的享受,他太喜歡了。
「縛安,你欺人太盛,欺人太盛了。」朴小樹全身激顫,憤怒無比的說道。
「哈哈哈!」縛安卻是大笑了起來,很是得意的樣子:「我純當你是在誇獎我了,本少欺你們太盛又如何呢?你又能拿本少怎么樣呢?」
「本少今天高興,樂意拿捏你們玩一玩,你們很不爽嗎?可是你們再不爽,那也只能夠憋著忍著。」
「讓我來!」朴小樹的父親忽然道了一句。
朴小樹頓時死死拉住了他父親,拼命的搖頭道:「爹,你不能去,不能去啊。」
「就算要去,也是孩兒去。」
「他是沖著孩兒來的,是孩兒無能,孩兒不孝。」
朴小樹的父親卻是搖了搖頭:「你還年輕,不能受如此奇恥大辱,會毀了你一生的。」
「爹已經老了,不中用了,無所謂了,也不在乎什么顏面不顏面了。」
「爹的一生,也早已經走到盡頭了,不在乎再毀一次。」
「爹,讓孩兒去,他本來就是沖著孩兒來的,孩兒怎么可能會讓你來受辱?」朴小樹堅決的搖頭,死死的拉住他父親。
縛安卻是聽的有些不耐煩了,用手掏了掏耳朵,道:「喂喂喂,你們急著趕去投胎啊?讓你們鑽襠下你們也這樣的搶著,腦子有病吧這是?」
「都別爭了,我還是比較喜歡朴小樹你來鑽,就你了,不爭了。」
「來吧朴小樹,本少等這一天已經等好久了。快點過來鑽過去,然後你和你爹就可以走了。」
「哼哼,機會可就只給你們一次啊,若是不好好珍惜的話,那可就怪不得本少了。」
「哈哈哈,快點吧,本少為數不多的耐心,你可不要磨光了——」
啪!!!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酒杯子精准無比,悄無聲息,忽然狠狠的砸在了縛安的後腦勺上,頓時砸的碎片飛屑,酒水灑了縛安一頭。
縛安雖然是一步天尊境的小仙,可是這杯子中也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所以被這杯子一砸,縛安頓時痛的跳叫了起來,後腦勺竟然砸出了一些血跡出來。
「誰?誰敢偷襲本少,快給本少站出來?」縛安頓時爆跳如雷,怒不可遏,目光狠掃著四周,想要找到剛才砸他的凶手。
縛安身後那些人,也都是迅速的四周尋找了起來,要將凶手給揪出來。
可是找了一圈,好像也並沒有找到嫌疑的對象啊。
剛才怎么回事?
「到底是誰?鬼鬼祟祟的,躲在暗處,敢做不敢當嗎?」
「快點給本少站出來,否則的話被本少揪了出來,那本少一定會讓你——」
可是縛安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瞳孔就頓時的放大了起來,整個人驚呆在了原地,瞠目結舌的樣子。
因為又一只酒杯子飛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快到他根本沒有辦法躲的開的速度,在他目光中閃電般的飛了過來,然後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嘴巴上。
又是碎片四濺,酒水噴了縛安一臉。
「嗚!!!」
這一砸,力量可也是強大的很,頓時痛的讓縛安雙手握住了嘴巴,在那里嗚嗚的叫嚷著。
縛安的那些隨從個個憤怒的掃視著四周,要將凶手給找出來。
朴小樹和他父親倒是一陣面面相覷,楞的不輕啊。
顯然,這出手之人是在幫他們啊。沒想到,他們竟然也能夠遇上貴人了。
看來今天的事情,還是有回緩的余地的,就看這貴人的發揮了。
不過看目前的情況,這位貴人的實力應該是非常的強大的,這也讓朴小樹和他父親看到了希望啊。
或許,天不望他們父子啊!